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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我看的心里难受至极,可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承认自己无话可说了,这真实的一切,都让我无话可说,我不晓得能用什么语言来描述我此刻的感受,常在书本上看到“战争是残酷的”这句话,可这是我第一次,离战争如此的近,第一次融进了一场战争,我也终于明白,它为什么残酷。

    搀着猩猩走了很久,终于到了内城,眼前也是一片凄凉景象,城内建筑物处处浓烟腾起,焦臭味直冲鼻间,城口许多黑甲士兵跪在地上,面前扔着兵器,翼军排排站定,看管着俘虏。城内路边仍有不少尸体,有的面朝下俯着,有的口中流血,双目未合,胸口中箭的,插刀的,刺矛的,一条连一条,一具接一具,血浸入了地上的尘土,那浓重怪异的黑红颜色刺激的我再也不想多看一眼。

    段凯迎来,向猩猩道:“请丞相速进宫内拔箭,善后之事交与属下即可。”

    猩猩道:“你且将战况报来。”

    段凯道:“雷阅海未逃,方才持刀站在内城口,欲行自尽,被我制住,现已关押,城内未见百姓,宫内亦未见臣妃,想是早已疏散,屯兵或降或俘或杀,四门皆派兵看守,我想…项语他定还在城内。”

    猩猩沉声道:“速寻!”

    段凯领命欲转身离去,我叫住他:“我知道他在哪儿!”

    猩猩与段凯都疑惑的看着我。段凯急问:“你如何会知?”

    我点点头:“这处若还是三十三年前的西坎皇宫的话,我就知道!云夫人曾经跟我说过三十三年前的事,那时候师傅带兵扫了西坎,攻入皇宫后,云夫人和…和先祖皇帝以及雷阅海三人就躲在后宫的小禅堂里,这次项语失踪,云夫人也不见了,他们回来找雷阅海想反皇上,可雷阅海又没打过你们,他们若跑不出城,定就在宫内!”

    段凯眼睛一亮:“我这就搜宫!”

    猩猩微笑看我:“你的记性挺好。”

    我想笑可是笑不出来,略扯了扯嘴角,没错,我的记性好,一般八卦花边我都会记很久。但愿明堂被项语当做护身符,不要出事才好。

    西坎皇宫若与翼国皇宫相比,真可谓是天壤之别,就像一幢别墅与一幢砖房的差距那么大,宫门只得一道,内里倒也有几处宫殿,主色调只有红灰两色,比起临天殿的色彩绚丽恢弘大气,差了不是一分半分。不知是否因为年代久远,从未修缮的缘故,处处可见颓败之意,也许是我看翼国皇宫看惯了,也许是这里已是殇宫,一进来只觉得地方狭小,气氛清冷。

    到了主殿,军医立刻准备为猩猩拔箭。盔甲一除,我眼泪立刻掉了下来,里面的白衣已经尽染血色,从肩部到腋下通红一片,军医端来了水,为猩猩撕开肩上衣服,那箭还直直插着,半截没入肉里。

    我在盆里摆着绢布,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进水中。趁人不备行偷袭之事,项语干的出来,我现在一点也不惊讶了,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轻轻为猩猩擦去肌肉上的血迹,一点一点,细心的擦个干净,军医已在净手,创药也摆在了一边。猩猩道:“一阵拔箭,你且到门外等着。”

    我换块绢布,继续擦:“我不,我陪着你。”

    猩猩道:“还是出去的好,我怕…”

    我道:“我不怕,除非你怕我看见你眦牙咧嘴的模样。”

    猩猩轻笑:“你不怕你哭什么?”

    擦完血迹,我手指绕着那绢布看他:“你怕疼么?”

    他摇摇头:“这是小伤,很快会好的,你莫担心了。”

    “难道你还受过大伤?”

    猩猩不语。军医道:“丞相早年征战沙场,伤自然难免。”

    我怔怔地盯着他的染血白衣,那衣下,还隐藏着多少伤口?

    军医已准备好,我无论如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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