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看着宗必行远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与他年龄不相衬的怨毒。

    转眼又过了七天,在宗必行精心照料下,欢颜的身体也恢复得七七八八,可不管她如何哀求宗必行,雄儿始终也没有被带来展颜阁,而宗必行竟公然搬进展颜阁,与她同吃同住,除了夜晚尚安分地抱着她之外,其它皆于普通夫妻生活一般模样,她曾据理力争,却无功而返。

    宗必行似乎很忙,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经常睡到半夜,他已不知去向,她也乐得清静。年终岁末,府内挂起了一排排红红的灯笼,年青的小丫环们欢天喜地将展颜阁装扮得喜气洋洋,而欢颜却丝毫没有受到这喜庆气氛的感染,一脸的愁容,宗必行难道想把她们母子软禁在这府内一辈子?她决定今夜要与他好好地谈一谈。

    申时末,宗必行便早早地回了府,今儿个是小年,他打算早点回来陪欢颜一起度过。

    宗必行一袭月白缎织锦绣梅花常服,紧挨着鹅黄色束腰长裙未施粉黛、却楚楚动人的欢颜坐在床上的红木桌前,一手拿着青瓷酒杯,一手往欢颜碗里不停地夹着菜,场景甚是温馨,如果不是欢颜一直蹙着眉头刻意地与宗必行保持距离,场景会更温馨。

    “我吃好了,我……我有话跟你说。”欢颜放下筷子又往外挪了挪身子。

    宗必行面如冠玉的俊颜带着三分醉意,轻笑着凑近欢颜的耳边,略带酒气的呼吸打在欢颜脸上低喃:“母妃,你若是有雄儿一半的能吃,抱起来也不至于那么咯手。”

    “你!”欢颜的脸瞬间红得像苹果,宗必行情不自禁地一口咬上她粉嫩的脸颊。

    “宗必行,我是你的母妃,请你自……唔……唔唔……”

    每天强吻的戏码又再次上演,欢颜被宗必行压倒在身下苦苦挣扎。

    “咳咳……”两声轻咳从外间屋传了进来。

    宗必行懊恼地从欢颜的胸前抬起头来不悦地冷冷道:“什么事?”

    “您要见的人已经带到。”

    宗必行黑眸幽不见底,看了眼伤心落泪勿自整理着衣襟的欢颜,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又替她整理好零乱的黑发轻啄了下她的红唇:“我带你去见个人。”

    “雄儿吗?”欢颜麋鹿一般的大眼期盼又有些惊喜地看着宗必行。

    宗必行再次不受控制地狠狠吻上她的唇,半晌才看着气喘嘘嘘的欢颜道:“是我的岳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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