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地停顿,越过面色苍白如雕像般伫立的宗承雄。

    “父王……”宗承雄扑通一声背对着宗承雄跪倒在地。

    宗必行仍没有停留。

    “别……别伤害娘亲!”宗承雄无声地哭泣。

    砰的一声,角楼的门被踹开,宗必行一把将欢颜扔在楼内唯一的木椅上,随后便扳起她巴掌大的小脸。

    “看着我。”宗必行淡淡道。

    欢颜羽睫轻颤无助地看向别处,宗必行眼神越来越幽黯,冰冷的手指缓缓地探进她的衣襟,顿时手心的温度让欢颜一声低喘,小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头垂得更低。

    宗必行略微的停顿,嘴角扯起一抹邪笑,大掌忽然用力隔着肚兜抓住欢颜一方的柔软,顿时欢颜猛地仰起秀美的头颅,楚楚可怜地看着宗必行,大眼满是惊慌失措。

    宗必行略微放松力道口气略带肯求道:“求我,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带着你与雄儿回家好吗?”

    “只要您放了公羊律与孩子……我什么都听您的。”欢颜微笑得凄楚道。

    紧绷在宗必行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断了,他将头深深地埋在欢颜的胸前止不住地冷笑,当他再抬起头时,眼中所有的温柔不在,剩下的只有满目的疯狂与狰狞!

    夜晚的寒风呼呼做响,亮如白昼的城楼上兵甲林立,最西面的角楼内不时传出女子尖厉的哭喊声,两名银甲兵士架起血人般瘫倒在地的公羊律就向角楼拖过去。

    “且慢!”刚走上城楼的宗无几个箭步冲上前拦住去路,抬手就要将公羊律接过来。

    “宗无!”角楼内忽然传出宗必行的一声怒喝。

    “王爷,请三思,您此举于事无补,只会让……”

    “把公羊律带进来!”宗无急切的话语被宗必行的暴喝打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羊律被拖着扔进了角楼内。

    宗无焦虑地看着角楼的方向,心中担忧不已,他跟在宗必行身边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控,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来,完全不顾周遭的情势一意孤行。

    “已近黎明,宗叔……”身后的竹欲言又止。

    宗无负手一声叹息:“你想说什么我知道,此地确实不易久留,但王爷一遇到王妃的事就会理智全失,谁也无法阻止,你我只要全力保护他的安全便可。”

    公羊律砰的一声被扔在角楼内,耳畔便传来欢颜极力压抑的抽泣声与宗必行的粗喘声,他挣扎着地抬起头,缓缓地张开双眼,虽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前的一切还是让他目眦欲裂地愣在原地。

    此刻的欢颜像一只畜牲一样跪趴在他面前冰冷的地面上,她光裸着青紫遍布的上半身,纤细的双臂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弯曲着搁在地面,十指几乎扣进地面的缝隙,修长的大腿被迫大张,下半身破裂的碎花兰裙被推高在腰际,宗必行跪在她的身后大掌死死地扣住她的腰身,三千青丝被早已被摇散,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的大眼毫无焦距地半睁着,殷红的小嘴急促地低喘,整个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正承受着宗必行剧烈地撞击,表情忍忍又狂乱的宗必行边毫无怜惜地折磨着身下的欢颜,边冷冷地睥睨着眼前的公羊律。

    公羊律歇嘶底里的一声嘶吼,光头“砰砰砰”狠狠地磕向地面,悲恸的哭嚎声顿时响彻夜晚的城楼。

    看着公羊律失控的表情,一种报复的快感才多少平复了宗必行狂燥的情绪,可年轻的他不知道以这样的行为来表达对欢颜的占有与爱意,却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随着他动作越来越粗暴,欢颜表情越来越痛苦,在一阵压抑的粗吼、无助的哭叫与痛苦的哭嚎后,一切终于渐渐归于平静。

    欢颜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零乱的黑发遮住她雪白的身体,迷离的大眼半垂,她现在这副模样宗必行的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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