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自己是不老族圣女的一这个事实,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除了脑海中一纵既逝的似曾相识,便是占据了她内心的满满的恐惧,她的腿就像灌了铅一般再也迈不动一步。

    眼前的男人毫无预警地向她伸出了双臂,还未等她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忽然腾空,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禁锢在一副宽阔的胸膛,紧接着衣襟被猛地扯开,斑斑鲜血渗出纱布的肩头便暴露在那男人的眼前,顿时男人颤抖的唇便轻轻地吻上她的伤口。

    那几乎将她揉碎在他怀里的蛮力让欢颜小脸皱成一团,冷汗顺着额角便流了下来,她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痛哼逸出喉咙。

    就在欢颜以为自己会昏死在他怀里时,那男人忽然放松了力道,灼热的呼吸打在她惨白的小脸,濡湿的吻顺着她颤抖的羽睫,挺翘的鼻梁,轻启的樱唇,雨点般地落了下来。

    是她,真的是她!宗必行此刻很难说清自己的心情,一方面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只想紧紧地揽她入怀,另一方面,险些要了她的命的深深恐惧还萦绕在他的心头,两种心境交加,他只想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用他的身心去感受她的存在,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安。

    宗必行的吻越来越粗暴,欢颜一心只想讨好眼前这个男人来挽救公羊律与孩子们的生命,哪里敢有丝毫的反抗,却不知她的乖巧与柔顺只会让宗必行更加地肆无忌惮,直到欢颜的嘴角逸出血丝,唇瓣红肿不堪,宗必行也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欢颜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一双小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喉咙里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之声。

    许久,宗必行终于结束了这个足有一世纪之长的深吻,怜惜地轻舔着欢颜红肿的唇瓣,胡渣丛生的下巴摩娑着她柔嫩的脸颊。

    欢颜气喘嘘嘘地哀求道:“王爷,求求您放了孩子们吧,他们是无辜的。”

    “好。”宗必行轻咬着欢颜的耳垂柔声道。

    “真的!”欢颜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宗必行大手一挥,吊着米饭与大饼的铁笼便被拉了上来,在欢颜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两人被放了出来,哭叫着一头扑进欢颜的怀里。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欢颜激动不已,喜极而泣。

    宗必行幽深的双瞳轻轻地绞着欢颜麋鹿一般美丽的大眼柔声道:“只要你高兴,为夫再别无所求,这次与我回去,再也不锁着你,你,我,雄儿一家三口好好地过日子。”

    欢颜有一瞬间的疑惑,他所说的话就好像真的一般,如若不是知道他觊觎自己是不老族的圣女,她也许真的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对,一切都是假的,他与公羊律一样都是哄骗自己,他们只是想得到长生而已。

    甩甩头,无视那个男人的话语,欢颜再次哀求道:“王爷,求求你放过公羊律吧。”

    宗必行的眉毛一挑,轻轻地抬起欢颜的脸颊,脸上仍旧带着笑意淡淡道:“为什么?难道颜儿不恨他吗?”

    欢颜不明究里地摇了摇了:“不恨他,必竟他曾救过我的命,求您放过他吧,只要您放了他,我心甘情愿地随您而去。”

    宗必行眼神黯了黯:“颜儿的意思是我若是不放,你便不心甘情愿了?”

    “您若不放,我死也不会跟你走。”欢颜坚决道。

    宗必行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手上的力度缓缓加重,欢颜惊恐地看着他那张变得面沉似水的脸。

    “求王爷给公羊律一条生路。”欢颜根本就不知宗必行已经动怒,仍旧不知死活地为公羊律求情。

    “让我放了他也可以,可你要老实地告诉我为什么要替他求情?不然他必死无疑。”宗必行狭长的双眸危险地半眯,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地笑意,食指指腹暧昧地摩娑着欢颜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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