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呆傻状态怔怔地看着姜九宫一时没反应过来。

    “全部都给本王出去!”宗必行一声令下,所有人呼啦一下子全退到秘室外。

    “哎!哎!师傅!”公羊律急得大叫,直奔就要消失在室外的姜九宫而去,却被一脸肃杀的宗必行截住去路。

    姜九宫头也不回大声道:“律儿放心,在没有找到欢颜以前,他不会杀了你的。”

    “他是杀不了我,他得打死我!”公羊律的一声暴喝消失在石门砰的关闭声中。

    秘室内现在只剩下面无表情的宗必行与呆若木鸡的公羊律。

    公羊律呆呆地看着石门的方向,许久才收回视线淡淡道:“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砰的一声巨响,宗必行猛地一甩袍袖,公羊律身后的石床便断成两截,掌风在公羊律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滑落。

    “你说呢?”宗必行那张俊脸顿时出现狰狞的笑意。

    眼看着宗必行一手挥去身上的火狐大氅,双手骨节握得咔咔做响,公羊律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反而镇定下来放松道:“揍我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宗必行嘲讽地斜睨着公羊律,整个人犹如蓄势待发的豹子。

    “不能往脸上打!”公羊律哀嚎的话音刚落,宗必行一拳打在他的右眼,顿时公羊律整个人便被打飞起来,宗必行一个纵身就将半空中的公羊律踹飞在墙壁上,砰的一声,公羊律被整体倒塌的墙壁压倒在地!

    可怜武功尽失的公羊律根本就无还手之力,只能任怒狮子般的宗必行疯狂地虐打!

    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曾污辱过欢颜,一想到欢颜曾经屈辱地躺在他的身下被迫承欢,宗必行就恨不能抽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

    宗必行怒不可谒抬脚对着公羊律就是一顿猛踹,踹得公羊律口吐鲜血满地乱滚,宗必行犹不解恨,一把揪住掐住公羊律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地猛抽,鲜血溅了他满手,而后又像丢垃圾一般甩在地上,若不是宗必行顾忌欢颜还在他手上而没下死手,公羊律早就被他大卸八块,饶是如此,公羊律也被抽得鼻青脸肿,血肉模糊,连抬手抵挡下的力气也没有!

    “你碰没碰过她!”宗必行一脚踩在公羊律肿得像猪头一样面目全非的脸上沉声道。

    公羊律被揍得眼睛都睁不开声如蚊蚁道:“没……没……没碰过……”

    公羊律反正也想明白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今儿个能保住一条命,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话音刚落,宗必行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就往墙上撞,公羊律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仍挡不住那股子蛮力,砰的一声,公羊律血流满面,仰面摔倒在地,晕死过去!

    宗必行气喘嘘嘘地一声低唤:“来人。”

    石门再次被开启,竹走进来必恭必敬地跪在宗必行面前。

    “找到人了吗?”

    “整个驿馆都搜遍了,没有一点踪迹。”

    宗必行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的公羊律恨声道:“带着宋连城挨家挨户地搜,掘地三尺也得给本王搜出来!还有把所有玉城的百姓集中到南门的广场前来。”

    竹抬起头看着宗必行急声道:“王爷此次只身犯险深入敌国,虽然玉城已是您囊中之物,但这里必竟是辽国腹地,如若被人知道中兴摄政王亲临玉城,用不了多久,辽国就会派重兵来剿,宛城奉驰的军队假若与辽国联手前后夹击,您插翅也难飞!”

    “滚出去!”宗必行一脚将竹踹翻在地。

    “王爷此地不宜久留!”竹一咕噜爬起来大吼。

    “滚!”宗必行面目都有些狰狞,这次如若再找不到欢颜,他有预感,这辈子就永远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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