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要敷衍我!”欢颜根本就不理会公羊律掐自己的大手,睁着大眼睛倔强道。

    “难道你也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谁。”

    “为夫说的话你不信,偏偏就信别人的话,随你!”公羊律气愤地一把松开手背对着欢颜。

    “可是她……她是你的母亲。”

    “我对你怎么样?她又对你怎么样?”

    “可……”

    公羊律忽然迈开大长腿急步就往外走。

    “夫……夫君!”欢颜惊慌失措地上前一把抱住公羊律的腰身。

    公羊律说得确实没错,从她失去记忆醒来后,对她最好的人就是他,虽然他说的话并不完全是真的,也曾经骗过她,可他对她真的是很好,她能够体会到从他骨子里散发出的那种浓浓的爱意与宠溺,自己也的确相貌平平,除了洗衣做饭带孩子根本就什么也不会,能得到他如此的厚爱还有什么资格再来怀疑他?

    “对不起……你别生气!”欢颜急得大叫。

    “放开。”公羊律头也不回冷声道。

    “对不起!”欢颜的声音有些发颤。

    “放开!”公羊律使劲地掰开欢颜抱紧自己的小手。

    “求求你,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欢颜眼圈发红,将脸贴在公羊律的后背上。

    “既然这么不相信我,还求我做什么?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绝不拦你!”公羊律大叫,说罢猛地挣脱欢颜的束缚。

    欢颜被砰地甩落在地,大眼错愕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公羊律,小脸一片惨白,周言笑实在看不过去,忙走上前就要扶起欢颜。

    “不许扶她!”公羊律淡淡的一声冷喝。

    周言笑蹙了蹙眉伸在半空的手尴尬地收了回来,一张俊脸青一阵白一阵。想那欢颜本就是个多愁善感,敏感非常的人,何苦这么难为与她,难道公羊律就不怕逼急了物得其反。

    而被姜九宫好不容易哄劝好的姜心慈也一脸不明究里地看着二人,不知她这个儿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欢颜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双小手绞着裙摆蹭到公羊身前,眼泪含在眼眶里哀求道:“夫君,我错了,求你别生气了。”

    “明儿个我就派人将你送到中兴国去寻亲,不耽误你另攀高枝。”公羊律双手抱胸淡漠地看着欢颜扭头又要离去。

    “不要丢下我,这世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欢颜扑通一声跪伏于地大声哭叫,却再不敢去抱住公羊律,她怕被再次的推开!

    虽然很想知道自己是谁,也很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若是以伤害爱她的人为代价,她宁愿什么也不知道。

    身体猛地被抱起,公羊律一口咬上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沙哑着嗓音淡声道:“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如若不然,你我便一刀两断!”

    欢颜强忍着脸颊的痛楚,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许哭了。”

    欢颜忙擦干眼泪,真的就瘪着嘴不敢再哭出声,模样委屈至极,可爱至极,公羊律邪笑着凑近欢颜的耳畔:“为夫的气还没有全消,如若要我完全的原谅你,今天晚上你知道要怎么做吧?”

    欢颜的脸腾地一下子红到脖子根一头扎进他的颈窝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看着公羊律抱着欢颜消失在屏风后,姜心慈恼恨异常,只要她活着一天就决不允许欢颜成为奉驰的皇后。

    入夜,驿馆的书房内站满了八个黑袍人,公羊律斜靠在太师椅上,左手食指不停地摩娑着手中的碧绿的玉指坂。

    “公羊君与王妃赵倩男亲率七万大军已与三天前在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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