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见甄帅与一名女子拉拉扯扯不由得怒火中烧!

    甄帅也太不要脸了,已经有美丽姐那么好的媳妇了,他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亏得美丽姐把他伺候得像大爷似的,饭来张口,水来洗手,高兴了就欺负美丽姐,不高兴了就给美丽姐脸色看,有好几次甄帅不在家,他都看到美丽姐躲在背地里暗自流眼泪。

    金砖正恼恨间忽然发现眼前的孩子忽然少了一个,原来还趴在池边的小排骨已经没了踪影。

    “大饼,鸡蛋,小排骨呢?”金砖猛地从水池中站起来大叫道。

    “刚刚还在啊!”大饼错愕道。

    金砖顿时傻了眼,这要是把小排骨弄丢了,最疼小排骨的美丽姐还不得伤心死啊!

    美女环绕的周言笑非但没觉得惬意,反而越来越烦燥,尤其是这几个女人死缠着他不放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时,他就觉得异常地恶心,恨不能一掌拍死她们!原来的他遇到这种情况每次都玩得乐不思蜀,可自从那夜与欢颜有过肌肤之“亲”后,一切便都变了样。她哭泣的脸庞,鞭痕交错的身体,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出现在他的脑海,这让他痛苦万分。

    他深知,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是永远也不法触及的存在,且不说她是中兴摄政王宗必行的王妃,就算她不是,还有一位三皇子殿下公羊律,这个女人这辈子注定是帝王的女人,而他连站在她身侧的资格都没有!

    既然注定没有结果,他又何必自寻烦恼,只是一个情字可遇而不可求,既然遇到了,想忘掉也不是那么容易。

    正想及此,只听房门处吱扭一声轻轻地响动,周言笑眼瞳就是一缩,难道有人偷窥?如果是跑堂的应该敲门才对,周言笑浓眉紧锁抬手就向门口挥出一掌,顿时就听到哇的一声痛叫,门应声而开,一个光溜溜的小身影便滚了进来,正是那个趁人不注意偷跑出来的小排骨。

    周言笑裹了条围巾饶有兴致地走到近前,一把抓住排骨的脚踝将他倒提了起来,顿时小排骨的哇哇痛哭声响彻整个大厅,金砖听到哭声蹭地从梅宛冲了出来,见旁边屋一个男子站在门口手中抓着满脸憋得痛红的排骨,顿时便一声大吼向周言笑扑了过去,被周言笑一个侧身,手起掌落劈倒在地!

    楼下雅间的公羊律忽然听到小排骨的叫喊抬腿就要往外走,他倒不是关心孩子,而是排骨有什么意外,他怕美丽伤心难过。

    “甄帅,不许去,我跟你说的话难道你听不懂吗?”钱七满眼焦虑,砰地抓住公羊律的胳膊。

    公羊律猛地甩开她,半眯的桃花眼中闪现嗜血的光芒轻舔嘴角冷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总这么藏着也不是办法,既然钱七的主人找上门来,想必此人必然知道他的底细,他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过一辈子,如果是友,那最好不过,如果是敌,就了结了他!

    周言笑手里拎着排骨正信步往楼下走,突然一楼的雅间的门砰的一脚被踹开,紧接着一道身影急射而出,快得只能看到来人的身形,周言笑一声冷笑聚内力于掌心,抬掌就向来人挥去,突然间三颗黑色的金钢石珠穿透他挥出的气流直奔他的面门而来,周言笑有一瞬间的错愕,猛地将排骨挡在身前,金钢石珠硬生生地停在排骨面前砰然落地,还未等周言笑舒一口气,对方已经跃至身前飞起一脚猛地踢在他的脸颊,顿时排骨便脱手而去,周言笑被踹飞两丈有余,仰面倒在楼梯上,嘴角鲜血直流。

    若不是那三颗金钢珠,周言笑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公羊律踢中,他武功再不如公羊律,也绝对可以毫发无伤地避过这种程度地攻击,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瞪着血红的双眼抬眼看着对面一手抱着排骨的公羊律!

    楼下跑堂的伙计吓得一个个全跑了出来惊恐地看着楼梯上的两人,而钱七则躲在柱子后,面如死灰,看来她的主人已经动怒了,就算甄帅暂时占了上峰,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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