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惊觉公羊律的大掌罩在她挺翘的浑圆,不由得双腿紧拢,浑身僵硬无比,她费力地扭过半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哭求道:“夫君不要,孩子们还在外面,你不要吓着他们!”
公羊律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话,大掌顺势就向下探去,惹得欢颜又是一声尖叫!
外面的金砖再也忍不下去,伸手就要掀开布帘冲进去,公羊律眸光一冷一声断喝:“滚!”说罢大掌猛地一挥,一股气流隔着布帘就将金砖掀翻在地。
“哥!”
“金砖哥!”
“哇哇哇!”
孩子们的哭叫声顿时响成一片,几乎是同时,欢颜的哭喊声也冲口而出,公羊律已经跪坐欢颜的身后大掌死死抓住她的双腿!
往常公羊律再过份,也从没有当着孩子们的面如此欺辱于她,今天却一反常态、不管不顾地强行与她燕好,而且还将金砖打伤,这么疯狂的公羊律着实让她害怕,她怕他会伤了自己,更怕孩子们会冲进来被公羊律所伤。
“夫君!”欢颜忽然一声绝望地哭喊。
公羊律死死地掐住欢颜的纤腰动作略一停顿。
“夫君,我给你,但不是现在,我求求你好吗?”欢颜抽泣道。
“什么时侯?”公羊律沙哑着嗓音忍忍道。
“晚上,今天晚上好吗?”
“……”
“求求你,白天我真的好怕,等晚上孩子们都睡了好不好?你想怎样,都随你好不好夫君?”欢颜将脸埋在床铺间喃喃地哭求道。
许久,公羊律沙哑着嗓音低语道:“真的什么都随我?”
“嗯。”欢颜无力地点了点头,眼泪浸湿了身下的床铺。
身体猛地从后面被拉起,紧接着就被搂进一具宽阔温暖的怀抱,公羊律情难自禁地吻上欢颜的樱唇低喃道:“别怕,为夫晚上尽量温柔一点。”
欢颜流着眼泪默默地点了点头,便把脸埋在了公羊律的胸口,看来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发生关系,可一切都由不得她,他是她的夫,他的天,他有权这么做,而且凭心而论,甄帅对她已经是万般迁就,能忍到今天,他对她也算仁至义尽。可为什么心里的某处却异常地疼痛,对于既将把自己交给她的丈夫这个事实,她打从心底里感到痛苦与排斥!
欢颜给金砖包扎好伤口,又给小排骨喂完了早饭,一口饭都没吃,便要收拾碗筷,却被公羊律一把按在木凳上。
“吃饭。”公羊律一手抬起欢颜有些惨白的脸颊不悦道。
“不饿。”欢颜扭过头想甩掉他的那只手,却被他死死地固定住。
公羊律也不顾旁边有人在看,一把将欢颜抱坐在大腿上,将挣扎不休的欢颜禁锢在他的怀里凑近她的耳边暧昧地低语道:“什么都不吃,晚上哪有力气接受我的疼爱,我告诉你美丽,你要有思想准备,今天晚上为夫决不会轻易地放过你。”
欢颜顿时满脸通红,像受到惊吓的小白兔结结巴巴道:“不……不行,不能影响孩子们睡觉,而……而且你明天还要上工的。”
公羊律嘴角一扯坏笑道:“你叫得不要那么大声,怎么会影响孩子们睡觉。”
腾的一下,欢颜连脖根都红了,她无措地看了看四周不明所以的孩子们,急得都快要哭出来。
公羊律闷笑出声,在她耳边又低语道:“我今天把孩子们带到白玉堂去,让见钱乐照顾他们一晚,你晚上想怎么叫就怎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