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喟叹,没想到外表那么清纯,身体却是极至地妖艳,整个人如一只媚人的妖精横陈在他的身下,迷离的大眼,轻启的红唇,光洁的身体上青丝缠绕,他的娘子简直就是惑人的尤物!

    公羊律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粗喘着呼吸一把抓住欢颜两只纤细的脚踝猛地拉向自己的身体!

    “夫君……我怕……”欢颜泪眼婆娑轻喘道。

    公羊律额头隐见汗珠流下,他已经完全顾不了欢颜的感受,他只知道,今儿个如果不能得到欢颜,他一定会吐血而亡!

    而老天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公羊律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欢颜的葵水早不来,晚不来,竟真的在这个时候来了!

    公羊律只觉得欲哭无泪,嗷的一声惨叫,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捂着脸在地上哀号不止,任凭欢颜怎样地哄劝,他就是不起来!

    欢颜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紧紧抓住毛巾遮住自己的身子,委屈地看着在地上一通乱滚的公羊律,心中哀叹,该哭的人是她好不好!

    一场精心策划的鸳鸯浴以失败而收场,公羊律垂头丧气地背着欢颜走在玉城的大街上,一旁的路人指指点点纷纷向两人投去异样的目光。

    “夫……夫君,我肚子不痛了,可以自己走了!”欢颜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垂着头急声道。

    公羊律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话,整个人被刚才的事件打击得还没有回过神来!

    面对孩子气的、喜怒无常的公羊律,欢颜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红着个脸随他去了,正烦恼间,就看到前面有一家布匹店。

    “夫君,等一等。”欢颜急叫道。

    公羊律果然站住身形,扭过一张满面阴霾的脸,欢颜满脸陪笑地凑近他的耳边小声道:“我……我想扯几块布料做衣服。”

    布匹店内,欢颜一扫刚才的低落,开心地挑了几块色彩鲜艳的布料,打算拿回去给孩子们做身新衣裳,又精挑细选了一块藏青色的缎面布匹拿到公羊律面前比试了一下。

    “夫君,这块布喜欢吗?”欢颜满眼带笑地询问道,说实话,她的夫君真的好帅,而且黑色与青衣非常衬他的气质,虽然有时他看起来很不着调,但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贵气却是无法遮掩的。

    公羊律脸色这才有所好转在她耳边低声邪笑道:“想讨好我?放心,你不用刻意如此,为夫也会”满“足你的。”

    欢颜自动过滤掉公羊律的“疯言疯语”拿到柜台结账,公羊律随手将一块为欢颜挑选的水蓝色绣兰花锦缎也放在了一起。

    刚才的激情让两人的衣物尽毁,公羊律恬不知耻地向见钱乐要了身衣服给欢颜穿上,可那些衣服太俗气,根本就不配他的娘子,只有高贵的蓝色才配得上她。

    “掌柜的,多少钱?”欢颜轻声道。

    “五两纹银。”掌柜头也不抬淡淡道。

    “啊!”欢颜一声轻呼,她窘迫地从斜挎的背包中掏出七十文钱,这些钱哪里够用,甄帅一个月的工钱虽然有十两银子,可大部分都已经花在置办食物与生活必须品上面了,她手里只剩下二两银子,这是他们所有人三个月的伙食费,而且她今天只带了七十文钱出来啊。

    “能不能便宜点掌柜的?”欢颜微笑着讨价还价。

    “这两块蓝锦就五两纹银,其余的布料我都没收你钱,嫌贵就不要买啊,对面地摊上还有一文钱一米的料子呢。”掌柜几乎是从鼻孔中哼出这几句话。

    男的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女的也是一身掉了色的裙装,两人一看就是刚成亲的贫贱夫妻,若不是怕给别的客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他早就在两人刚进门时,将两人哄出去了。

    而公羊律与欢颜皆是不知人间疾苦的人,公羊律身为皇子自不必说,而欢颜从十五岁被灭族后便一直被关在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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