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粗戛着嗓音,轻吻着欢颜吻痕遍布的雪肤低喃道:“你是爱我的,我知道。”“你卑鄙!”欢颜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我不介意更卑鄙,一杯忘忧散就可以让你前尘往事皆忘,从今往后只能依附着我过一辈子。”宗必行淡淡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欢颜吓得脸都有些白,如果真的什么都忘记,她的雄儿又怎么办!

    “不这么做,我永远也得不到你。”说罢再次覆上她的娇躯。

    “不要……我好累!”欢颜再次颤声哭叫。

    “乖,让为夫再疼你一次……”

    一整夜,断断续续地求饶与沉重地喘息几乎就没有停止过……

    清晨,宗必行躺在浴池里,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往日欢爱过后的餍足,完全是一副神不守舍、魂游天外的模样,黎明时分看着累晕过去沉睡在他怀中的欢颜,一种深深的恐惧萦绕在他的心头,或许一杯忘忧散让她幸福地在他身边活下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她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哗啦啦水声四起,宗必行从池底坐起,露出健硕性感的胸肌,服侍在一旁的雪琦顿时脸就红了,宗必行斜睨了一眼雪琦淡淡道:“过了巳时再叫醒王妃,派人通知皇太后,本王和王妃晚一个时辰到。”

    “是,王爷。”雪琦应声道。

    出了浴室,便见到初睛与两三名侍女正在为欢颜擦拭着吻痕遍布的身体,宗必行温柔又略带忧愁地看着躺在床上娇弱的欢颜,许久才对一直垂着头的初睛轻声命令道:“王妃醒了,通知本王。”

    跪在床前的初睛仍旧垂着头恭敬道:“是。”

    宗必行缓缓下了楼,趁着这段时间,他要好好地想一想,等欢颜醒来后要以何种态度来面对她。

    不大的工夫,初睛细致地为欢颜全身涂好了药膏,她回头对雪琦轻声道:“把剩下的半罐药膏放在楼下的雪窖里。”

    雪琦娇憨地应了一声接过药罐下了楼,心中还有些意外,初睛姐今天对她的态度真好,昨天婚礼时不小心打碎了碗,初睛姐便河东师吼地让她两天不许吃饭,可今天早上用饭时根本就当没这事一样,这叫她窃喜的同时也甚感意外,因为初睛姐平时可是说到做到的。

    雪琦刚下了楼,初睛便对身后的两名侍女道:“你到楼下去再换盆水来,你去浴室把王妃的浴巾拿过来。”

    两名侍女也各自领命而去,偌大的寝室内此时只剩下欢颜与初睛两个人,此时的初睛缓缓地站起身,一双单凤眼默默地注视着沉睡中的欢颜,忽然脱掉自己的外衣……

    红木柱子后忽然凭空现一个黑影。

    不大的工夫,雪琦与那两名丫头再次回到寝室内,初睛让三人守在欢颜的身旁,自己则下了楼,路过一楼的大厅时,宗必行正单手支头斜倚在楠木罗汉床上勿自陷入沉思。初睛回到自己的房间,取出衣柜中出入王府的令牌放入衣襟,复又从后门绕到前厅,在门口处有一瞬间的停顿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上展颜阁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回廊之上。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若宗必行此刻睁开双眼,若他此刻不是在魂游天外,他一定会发现初睛的动作多少有些呆滞。

    初睛顺着回廊很快便出了展颜阁,一路不疾不徐地向着王府的北门而去,半路上有人盘查,她便拿出怀中的令牌,声称王爷让她出府办事,初睛是王妃的贴身丫头人尽皆知,更何况她是奉王爷的命令,更没有人敢耽搁,于是她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北门后,便顺着宁王府门前的大路一直向左,没多大的工夫便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估摸着走出二条街,在一处不起眼的民宅面前停下脚步,此时眼前的大门忽然打开,走出一位年近五十的青衫老者,将初睛引进了门,甫一进门,吱扭一声大门便被关上,初睛瞬间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顿时院中正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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