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再扮成这副鬼样子,我拧下你的头喂猪。”

    中年男子敢怒不敢言地嘀咕道:“宗必行与公羊君狼狈为奸,你也犯不着拿我撒气,你不是早料到他们会如此,故意让风神娘误以为你被她重伤吗!”

    那名男子一记眼刀狠狠地斜过来,顿时中年男子识趣地傻笑道:“我,我在辽国恭候你的大驾啊……我先撤了。”说罢扭头落荒而逃。

    男子扭过头时,已经看不到宗必行的身影,眼中的寂寞更甚,不由得自言自语道:“想必你盛装的模样说多美,就有多美。”转瞬间,狭长的桃花眼又闪现恶毒的光芒冷笑道:“宗必行,今夜的洞房花烛,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宗必行与欢颜这对新人在大家的祝福声中拜了堂,拜堂后,又给做为双方高堂的右相樊忠与宗必行的王叔平阳王宗正明奉了茶,欢颜才被喜婆们簇拥着送入了洞房。宗必行则留在前厅招呼着宾朋,直至月上中天,他才回了展颜阁的洞房。

    以宗必行的身份,自然没有人敢去闹他的洞房,一进内室,他的眼便再也无法从喜床上那抹娇小的身影挪开,径直走到床前,执起那双莹白的小手,喜婆与丫头们得到宗必行的赏赐皆喜笑颜开地异口同声道:“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直到周围完全的安静下来,宗必行才紧张地如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年,略微颤抖着手用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欢颜头上的喜帕,顿时他的呼息就是一窒。

    只见在半人高龙凤喜烛柔和的烛光下,欢颜半垂着羽睫的恬静容颜便出现在宗必行的眼前,不似往日的纯净素颜,一袭浓妆的欢颜竟是另一番另人惊艳窒息的美,一头青丝全部向上束起挽成坠云髻,头带金镶玉嵌九珠凤冠,额心一点珠砂记,两道弯叶眉,一双杏核眼,琼鼻檀口,艳红的檀口娇艳欲滴,小巧的耳垂上是凤开九霄金流珠,一袭百鸟朝凤的大红喜服更衬得她肤白胜雪,当她忽扇着小鸟翅膀一样的长睫用无辜纯真的眼神看向他时,宗必行的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

    欢颜柔柔地一笑,轻抬起雪白的藕臂环抱住宗必行的脖颈,在他的脸颊印上深深一吻:“我喜欢你。”

    宗必行一把将欢颜紧紧地禁锢在他的怀里,紧硬的下巴不断摩娑着她的头顶,声音都有些发颤道:“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

    欢颜清楚地感觉到宗必行身体的紧绷甚至还有一丝地轻颤,他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双眼,鼻子,脸颊,最后吻上那柔软的红唇,狂野地吸吮着她口中香甜的蜜汁,她的乖巧,她的柔顺,她的青涩,她的美好,让他心醉了。

    许久,欢颜将脸贴在宗必行的胸膛呢喃道:“因为是不老族最后一位圣女,又加上小时候娘亲的惨死,到后来我的族人被灭,我就知道这辈子我不可能再得到幸福了。可那一天我遇到了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见到你成了我最开心最向往的事,当时还小,不知道那种感觉代表着什么,日子就在期盼中度过,后来大了一点,我就开始想或许你会有一点点喜欢我,虽然你被同胞手足欺负,但你必竟是少爷,于是也就觉得只要能呆在你的身边默默守望着你就好,直到十八九的年纪,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我很喜欢你,喜欢到每天的梦中全是你的影子。”

    宗必行胸膛起伏轻笑着点了一下欢颜的鼻头宠溺道:“当时一对你笑,你便满脸通红的样子真是可爱透了。”

    欢颜抓住宗必行的手指放在唇间轻咬一口又柔柔道:“摄政王府是个吃人的地方,又笨又傻的我竟然幸运地活得好好的,后来想想才明白,如果没有你的照拂,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宗必行的手指被欢颜柔软的口腔弄得心猿意马,不禁粗戛着嗓音道:“小妖精,算你还有良心。”

    “因为你是不得宠的少爷,当时我就想,也许你会喜欢上我,不介意我是个膳房的小丫头,将来也许会纳我做个妾室,只要我爱你,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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