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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时末,宗必行终于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进入寝室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拦腰抱起欢颜狠狠地亲吻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她,初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真怕王妃受不了窒息而亡。

    侍女们托着菜肴鱼贯而入,简简单单的四菜一粥,精致却不铺张,全是欢颜喜欢的菜色,还有两盅特意为欢颜熬制的药膳也被端了上来,初睛与侍女们目不斜视,完全是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而楠木桌后,面对面跪坐在宗必行大腿上的欢颜却无法冷静下来。

    地上散落着欢颜月牙白的中裙、亵裤、袜子还有淡绿色的绣鞋,宗必行抱着欢颜坐在楠木缕空的雕花大椅上,一袭湖绿色束腰长裙的欢颜一张小脸艳如桃李,秀眉紧蹙,一双似水秋瞳几乎是哀求般地看着宗必行,雪白的贝齿紧紧地咬着红肿的下唇努力地不让声音从口中逸出,濡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一双莹白小手紧紧地抵在宗必行的胸口,纤细的腰身被他死死地箍紧,她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的裙摆却零乱不堪地盖住修长的双腿,只露出紧绷的雪白玉足。

    “求……你……不要了……啊!”欢颜急促地喘息,声音几乎连不成句。

    宽大的楠木椅吱扭作响,宗必行根本顾不上言语,一身玄黑蟒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狭长的双眼幽不见底,表情痛苦又愉悦,他轻轻地啃咬着欢颜吻痕遍步的雪白颈项,不大的工夫,他忽地双臂收紧,几乎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欢颜一声痛苦地惊叫虚脱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颜儿,我的颜儿,我的爱!”宗必行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在欢颜耳边忘情地喃喃低语,雨点般的吻落在她汗湿的小脸上。

    欢颜无力反抗,像个人偶般任由他摆布,莫大的羞耻感充斥着她的心头,他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想必在他眼里,自己一定与那些青楼的烟花女子一样的不堪。

    许久,宗必行终于恢复了常态,天知道他这一整天是怎么过的,就连左相陈律甫与他汇报时,他竟然还在走神,满脑子全是欢颜美丽的身影,早上刚刚要过她,没过一个时辰,他整个身体竟然还叫嚣着不够,以至于食髓知味的他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疼爱她,他也知道这样会令欢颜吃不消,但他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能够让她尽快地怀上他的孩子,套牢她的心。

    宗必行将欢颜从大腿上抱起,立刻便惹来她一声低叫,他放下她零乱的裙摆让她侧坐在腿上,温柔地捋了捋欢颜被摇散的青丝,柔声在她耳边道:“下回为夫再回来晚,就不必等了,不能饿坏了身子。”

    欢颜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裸露在外的雪白玉足止不住地轻颤,却仍没有忘记一件事:“求求你,让我见见儿子。”

    “这个月不涨胖二十斤,什么都别想,乖,张嘴。”宗必行宠溺地掐了掐欢颜的脸颊,将

    燕窝粥递到她的唇边。

    欢颜羽睫半垂沉默不语。

    “你若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允你。”

    欢颜麋鹿般地大眼立刻期盼地看着宗必行。

    宗必行眯起双眸缓缓地凑近欢颜的耳边低语……

    “你……无耻!”欢颜瞬间脸红脖子粗地低叫。

    宗必行开怀大笑一把将不断挣扎的欢颜紧紧地搂在怀里:“母妃,你好可爱,让我如何

    不疼你!”

    最终那两盅药膳与燕窝粥还是被宗必行哺喂进欢颜的口中,看着终于抵不过疲倦沉沉睡去的欢颜,满满的幸福感充斥了宗必行的胸膛,此刻的他拥着欢颜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宗必行惬意地泡在池水里,一边由侍女们服侍着沐浴,一边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事,许久他微微张开幽深的眼瞳淡淡道:“初睛。”

    始终站在浴室屏风后的初睛闻言一惊,立马转过屏风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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