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她差一点忘了,这一次的所有事件,完全是因为她逃跑而引起,如今尘埃落定,宗必行又岂会放过她。

    感觉到怀里欢颜身体瞬间的僵硬与沉默,宗必行眼中的笑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斧沉舟的决绝,他半垂眼睫惩罚性地咬上她细嫩的脸颊,欢颜一声低叫反射性地伸手去挡,却被他一把攫住小巧的下巴,狠狠堵住了她的嘴唇!

    “唔唔唔……唔唔……”欢颜在他怀里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地承受他的怒火与疼爱。

    开始宗必行还算温和,后来也不知怎的,就越来越粗暴,逼着她与之狂舞,疯狂地汲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汁,一双大掌也不闲着,一手罩住她的腰身使劲地往自己身上按压,一手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脑,忘情地与她在护城河中拥吻缠绵。

    欢颜浑身紧绷得厉害,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多无助,宗必行火热的身体死死地与她紧紧相贴,地宫里被公羊律欺辱的可怕遭遇再一次在她脑海中浮现,顿时浓烈的羞耻感让欢颜拼了命地挣扎,在宗必行放开她嘴唇的一瞬间沙哑着嗓音一声凄厉地低吼:“不要!”

    呼吸紊乱,意乱情迷的宗必行愣是被欢颜这一声不同寻常的吼叫给吓了一跳,他慌忙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欢颜拥进怀里不住地安抚。

    “乖,没事了,为夫不逗你了……”

    欢颜将头埋在宗必行的怀里咬着唇不住地吟泣,若说以前是因为两人的身份不能在一起,现在就更没有可能在一起了,因为她已经没有资格,被别的男人欺辱过的她已经脏了!

    公羊律一双桃花眼妒火中烧地死盯着不远处深情相拥的两个人,有气无力又阴阳怪气道:“宗必行……你记着,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周言笑闻言气得像拖死狗一样将公羊律拖上城对岸,一屁股坐在地上怪叫道:“脑子被炸坏了怎么着?那丫头可是宗必行的妻子,是你想夺人家妻子未遂好不好!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个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还生过孩子的老女人哪里好,竟然让摄政王与三皇子你们这两个怪胎给看上了!”

    公羊律四脚朝天地仰躺在地,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好歹本宫也是你的主子,你就不能……”

    话音未落周言笑冷笑道:“老子差点被你害死!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成了宗必行掌下亡魂了,你还好意思跟我提你是我主子!”

    公羊律咳嗽了两声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愤怒的周言笑一把扛在肩上逃也似地奔向前来接应他们的大内高手。

    这边厢,宗必行与欢颜早已被随后赶来的竹救了上来,而在城墙与护城河里安放炸药的人得手后,一个个咬碎早就埋在牙齿中的毒药自尽而亡,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宗必行顾不上许多,给瑟瑟发抖的欢颜裹了件大氅便要踏上早已准备在一旁的马车回府。

    “王爷,谢王爷救了下官的小女一命!”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抱着一名十多岁的女孩冲着宗必行兜头便拜。

    宗必行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迅速地抱着欢颜上了马车,转眼便绝尘而去。

    此人乃是吏部尚书高志文,他的女儿高湘丹就是白日里被欢颜救下的那名十多岁的女孩,高湘丹与仆从逛集市,被公羊律的手下掳了去,爱女心切的高志文率十多名家丁寻了一下午便寻到了西城门,而高湘丹是排在八名女子的最后上的吊桥,竟然鬼使神差地在那场大爆炸中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游到对岸后被宗必行的手下救下。

    十三岁情窦初开的高湘丹劫后余生,竟然对强悍俊美的宗必行突生好感。

    马车上,宗必行紧紧地搂着裹着大氅的欢颜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那张刀削一般的俊脸肌肉紧绷,轻轻地摩娑着欢颜幼嫩的脸颊,欢颜乖顺地窝在他的怀里,大眼茫然又无助,一颗心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这次回去,宗必行要如何惩罚自己,直觉告诉她,这一次他绝不会轻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