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律于死地,既然公羊律没有认出欢颜的真实身份,他便顺水推舟,派三名暗卫偷袭武功较弱的周言笑,他算定公羊律自以为有人质在手便可高枕无忧,定不会对他有所防备!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公羊律与宗必行四掌相对,强大的气流呈环状失控地撞向四周,顿时银甲的红衣死士便被掀倒一片,青石砌成的城墙都被击出直径达三丈的深坑,崩落的石块带起巨大的烟尘纷纷砸落!

    宗必行眉头紧蹙看着被他击退数十步之远、蹲在地上捂着胸口邪笑不止的公羊律,有瞬间的怔愣,公羊律似早有准备竟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砰的又是三声巨响,还没等宗必行反应过来,竹、梅、兰三人竟被击出二三十米,纷纷撞上城墙跌落在地,紧接着一道紫影似离弦的箭,瞬间越过公羊律冲进了城门,几个起落便已经要越过吊桥!

    不过是一瞬间,宗必行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对宗必行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公羊律与周言笑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乔装互换了身份,而他也愚蠢到现在才发觉!

    宗必行恼羞成怒,眼中凶光毕露,一声嘶吼,以一招乾坤大挪移,瞬间便追到了假周言笑身后,大掌向他身上的欢颜抓了过去。

    还是周言笑模样的公羊律气恼地看着追上来的宗必行,一颗夹带着七成内力的金钢破天珠脱手便直奔宗必行的面门而去,宗必行不敢怠慢,加了十二万分的小心避开破天珠,施用追踪术耗去了他三成的内力,而刚才那全力的一击几乎让他内力尽失!

    而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刚刚他抓向欢颜的那一瞬,欢颜惨白了小脸竟发出绝望地尖叫,这让宗必行很是受伤,心脏的位置似乎被人狠狠划了一刀的痛!

    吊桥吱扭扭地缓缓向上升起,公羊律见宗必行身后与大批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的死士苦战在一处的周言笑等人,不由得杀心顿起,正要痛下杀手,脚下的护城河水忽然咕嘟咕嘟地昌起巨大的泡泡,紧接着一股浓重的硫磺味直冲鼻息,公羊律暗道不好,猛地一提内力,脚尖点地,逃也似地直窜上六丈高的城墙!

    而宗必行的心思全放在欢颜的身上,等他发现不妥时为时已晚,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轰响,大地似乎都晃了两晃,护墙河水被炸起三丈多高的水墙,散落的残肢断体将河水染红,吊桥被火药完全炸飞,宗必行被爆炸产生的强大气流抛向空中,最后砰的一声扎进护城河!

    “不要!”欢颜眼睁睁地看着宗必行跌落下去,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发了疯一般地在公羊律肩上拼命地挣扎,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绝对不是!

    公羊律本想踏上城墙借力冲上城楼,突然间他脸色突变,全身肌肉紧绷,就在他要踩上城墙的一瞬间,他猛地将欢颜拽下肩头死死地护在胸前,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又是一声惊天的巨响!城墙被炸开直径达一丈的豁口,公羊律与欢颜被击出五十多米远,双双跌落护城河!

    “主人!”

    “王爷!”

    竹与周言笑两方人马被瞬间发生的突变惊得目瞪口呆!

    护城河水是引祁山之上的温泉之水而下,所以既便是严冬,河水也不是太过冰冷,公羊律在爆炸的瞬间将全部的真气在身体外面筑成环状的屏障,不然那么近的距离,两人不被炸成粉沫,也好不到哪里,饶是如此,爆炸的巨大威力也让公羊律受到了严重的内伤,血丝顺着他的嘴角如菟丝草一般在水中缓缓向上散开。

    “宗必行,都是你惹的仇家,害得本宫也跟着你一起倒霉!”公羊律心里不住地暗咒。

    欢颜在爆炸时全身都被公羊律护在了身前,以至于毫发无伤。漆黑的河水之中,欢颜一脚踹开抓住她脚踝的公羊律,就要浮出水面,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宗必行,耽误一分钟,她的行儿就多一分危险!

    公羊律心里再一次暗骂:“女人果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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