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人群。

    “雄儿,我的雄儿!”欢颜拼命地想挣脱宗必行的手臂,怎耐小胳脯又怎能拧过大腿。

    眼看着宗承雄咬着牙一声不吭地一路小跑,磕磕绊绊地紧跟在他们身后,欢颜心如刀割,苦苦哀求!

    荣城最负盛名的醉香轩酒楼座落在城内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尽管一桌的饭钱足够一户普通三口之家一年的开销,却仍旧每天人来人往,顾客盈门,不论是南来北往的商旅还是当地的达官显贵皆愿意一掷千金来这里消费,不为别的,只因这里的老板娘可是全城数一数二的美人坯子,而且只要你出得起价钱,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老板娘都可以告诉你。

    与醉香轩一墙之隔的后面是一条狭窄的胡同,胡同后是一户普普通通的李姓五口之家,青砖灰瓦的小院内三间正房,两间厢房,男女主人四五十岁的年纪,以贩卖布匹为生,膝下三名如花似玉的女儿待字闺中,上门提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门槛。

    此时主屋内,李氏夫妇毕恭毕敬地守在内室外,五名透着狠戾的黑袍男子满脸戒备地守在房门处,从一门之隔的内室里传出女子娇滴滴地轻吟与男子粗重的低喘,不大会的工夫,只听内室一声低沉嘶哑地传唤,李氏夫妇忙走了进去。

    主屋内的火炕上完全是一副肉欲横流的景象,李氏父妇那三名如花似玉的女儿皆身无寸缕,一人媚眼如丝地趴在男子怀里,一人跪在男子身前,纤手轻捶着男子的双腿,还有一人伏在男子身下极尽挑逗之能事。

    那男子身材修长,猿臂蜂腰,大开的衣襟露出健硕的小麦色肌肤,刀削般的脸宠面如冠玉,剑眉斜插入鬓,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邪气横生,凉薄的嘴唇扯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仰着一颗光头正惬意地躺在美人堆里,整个人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准备得怎么样了?”一张口便是沙哑却性感到极致的低沉嗓音。

    “再凑齐三个人,便可为主人解毒。”李姓男子垂首恭敬道。

    “你的意思就是说还没有准备好?”光头男子缓缓地抬起头,半眯着眼睛用更加低沉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坑上的三位美人闻言皆识趣地僵直了身体跪在他面前,而李氏父妇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

    “算了,短短的一天之内凑齐了三十三名女子也实属不易,中午之前,必务要把人给本宫弄齐了。”那男子颇有些不高兴地低语。

    李氏父妇如释负重地齐声道:“多谢主人开恩。”

    那名男子桃花眼一挑,立刻最前面的女子巧笑倩兮地窝进他的怀里,男子无聊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女子柔嫩的后背,眼中忽然凶光大盛:“宗必行,你伤我这笔账,明日本宫若不讨回来,本宫就不叫公羊律!”

    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压抑地女子尖叫从内室传了出来,李氏父妇与外间屋那五名黑袍人却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表情泰然自若。

    房门突然被推开,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绯袍男子迈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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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久等了,另一男主公羊律闪亮出场,希望亲们能够喜欢!为什么木留言,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与读者的交流,俺好难过!谢谢亲泪眼蝶芯的大花花,偶好开心的说!要留言要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