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形式化审判他,再关他几个月就差不多了,不要太强硬。”

    奥罗纳大怒,甩开属下的手,固执道:“什么时候教庭也会忌惮异端的世俗地位了?!”

    伊沃拨开面前的贵族,越众而出,看着奥罗纳,淡淡道:“北陆之战持续了三年,生灵涂炭,我用了三年时间,缔造了哈瑞肯防线和新拉塞斯城,庇护了无数的难民,而在他们受难的时候,曾经口口声声说着会庇护信徒的教庭在哪?你们自诩代表诸神,然而你们却在危难时刻放弃庇护受难的信徒们,自顾自逃亡,保全自身。

    是的,你们教庭势力庞大,可以顺利地离开战火纷乱的北陆,但一路上却连一个信徒也不愿意拯救,当我们依靠浴血奋战赢来和平时,你们才灰溜溜地跑回弗利嘉,自诩正义来抓捕我这个在战争中拯救了上百万人的‘异端’,呵呵,所谓的正义不过是你们高举的旗帜,你们倚仗的只是自身的势力,既然如此,又谈何信仰?又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在场群众骚动起来,他们本来忌惮着教庭的地位,然而伊沃的一番话点醒了他们,是啊,在战火纷飞的时候,教庭弃他们而去,现在却又高调地回来,竟然还想抓走庇护他们三年的伊沃·哈瑞肯公爵大人。

    不管伊沃曾经是不是异端,他们只知道自己能在战争中活下来而且活得还不错,全都归功于伊沃,这份恩情,岂是一个称呼就能抹杀的?

    既然教庭未曾保护他们,他们又何必在乎教庭的名头?!

    莫非在教庭眼中,他们北陆人都是好欺负的吗?

    渐渐的,广场上的一万人喊了起来。

    “懦弱的教庭!”

    “你们没资格捉拿英雄!”

    奥罗纳脸色铁青,喝道:“煽动民众,反抗教庭,光是这两个罪名,你就该死!”

    闻言,在场群众的抗议声更加响亮!

    “虚伪!”

    “懦夫!”

    满场的怒吼声中,伊沃却轻轻笑了起来,缓缓伸出了双手,在诸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淡淡道:“如果教庭真的想抓我,那就给我拷上镣铐吧。”

    全场愕然!

    奥罗纳一脸惊喜,没想到伊沃竟然屈服了,想必是惧怕了教庭的名头,二话不说,拿出一副新的镣铐,冷冷道:“算你识相,反抗教庭者永远是诸神的敌人,不可能活下去。”

    他身后的守夜人下属却觉得事态反常,下意识往四周瞥了一眼,心里猛地咯噔一声,他看见了上万双即将失控的愤怒眼神,顿时明白了伊沃的打算,急忙叫道:“队长,不能抓他!”

    奥罗纳皱眉看了他一眼,充耳不闻,固执己见,咔擦一声,直接用镣铐锁住了伊沃的双手。

    这仿佛一个信号,轰然一声,全场一万人暴动起来,纷纷围了上来,指着奥罗纳等人,愤怒地嘶吼:“滚出拉塞斯!”

    “滚出弗利嘉!”

    “滚!”

    “滚!”

    守夜人们手足无措,他们从未感受过千夫所指的感觉,一声声愤怒的骂声,仿佛一记记重锤,敲在他们坚定的内心,信念逐渐被砸出了裂缝。

    “怎、怎么办?”守夜人属下战战兢兢问奥罗纳。

    奥罗纳紧握双拳,四面八方的骂声几乎淹没了他,他从牙缝中迸出倔强的话,“不用管这群愚民,他们只会动动嘴皮子,我们带着异端走,看看谁敢拦我们!”

    这时,伊沃轻轻笑了起来,笑容仿佛一只诡计得逞的狐狸,用只有奥罗纳听得见的声音,冷笑道:“抓了我,你以为走得出北陆吗?”

    奥罗纳猛然瞪大眼睛,被怒火淹没的理智迅速回归,一脸惊怒地盯着伊沃。

    教庭回归北陆,最重要的就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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