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拒绝的诱·惑。但吾若答应此事,天命生门怕是会被彻底堵死哟。”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要不刀剑之争的天命我替你抗下?”

    “有那样简单吗?能规避的险兆都称不得天命之罚。”

    虽然说得是严肃正经的要事,金子陵仍是不改平日惫懒模样,悠哉地晃着扇子道,“不过这还难不倒华丽如斯的吾。”

    “是,金老妖人有本事,长得又俊俏,世上哪有事情能难住你呢?”

    捧几下金子陵又不会掉一块肉,闻人然附和着赞了几句,接着言归正传:“好了,我也不是来请你帮忙铸剑,只是希望你教我怎么样把它们在一瞬间融掉。”

    “这嘛……你和折子蔚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么问?”

    “你们两人前后的问题颇有联系,真以为吾看不出来么?”

    “他是我,我也是他……对了,我骗了你一口好剑,你是不是有心疼?”

    “是这样一回事?”

    仿佛没有太多意外,金子陵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道:“那口剑与你相性不合,你怕是难以将之长久保住。”

    “嗯……”

    虽然对剑的命运,金子陵一向断得很准。可是见了闻人然神色古怪,金子陵还是微感不妙,抿了口茶追问道:“你该不会已将之赠予旁人?”

    “这倒没。不过剑被魔佛女琊抢走,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金子陵觉得自己的心槽隐隐作痛:“认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而且你那口剑很适合她用……奇怪不奇怪?”

    “你确认?”

    “金子陵你今天问题真多,我有骗你的必要吗?”这种事情骗人又没好处,闻人然才没有那么无聊,无趣地说道。

    微微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金子陵才啧了啧嘴,似乎有些感慨:“这样看来,魔佛波旬果如曾经的传言一般,非是单纯的祸世野心之辈?”

    “是又怎样?思想的斗争有时候比战争更为凶残,历史不止一次证明了这点。就算波旬初心非恶,等祂把异见者统统杀光,那也说什么都迟了。”

    “嗯,此话亦然。不过,泰若山剑刚刚入手,就与女琊其人如此相合,看来她之本心值得推敲。”

    闻人然反正是没有金子陵那么乐观,苦笑一声才转过脸,戏谑道:“要不请金子陵你帮忙,去劝一劝女琊改过向善?然后大家分行李散伙,再也不用出来玩命啦?”

    “你是西天取经的戏文听多了吗?”

    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金子陵握紧了折扇,敲了敲手心,眸光清正道:“不过认真的讲,由剑观之,女琊本心至少非恶,真不再努力一回?”

    只存在波旬意志的世界,闻人然绝不敢想象。至于波旬诸体各自的差别,现在哪还有时间去区分。闻人然摇头道:“免了吧……先不说时间不够,女琊其人太重同修之谊,哪怕只是作为帮凶的执行者,杀戮苦境人命也未有半分留手。就算她以后真有回头的机会,其他两体与苦境众生能容得下她吗?”

    “偿罪是一回事,明心是一回事,悔过又是一回事。吾很好奇,能将主次轻重瞬间分明的是素还真与一页书,从来不会是你。所以你今天的答复,吾是否能理解为你在担忧这样做了之后心软?”口中话语甚是肯定,金子陵思量着问道。

    “这也不是头一回了……类似当年魔魁杀的人不少,海鲸岛之战魔魁败而不亡,虽有素还真布局的因素,我与海殇君前辈没动杀心也是一个原因。近来也有不少明知非是善类之人,考虑到他们的行为初心,我也未能狠下杀手。”

    对于自身的缺点无法否认,不过波旬和其他的人不能相提并论,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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