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自得道。至于为何敢如此轻易直言收徒,忆秋年带来的人没经过他的试探亦不会就带到自己的地方。

    “金公子欺负一个晚辈很自豪吗,而且你的好剑我还是要的啊。”闻人然左手前举,手中一块蓝色布料煞是显眼,却是方才金子陵飘渺之狂击向劲边,以为大局已定之时,闻人然趁机用了法术耍诈,撕了一块衣料下来。想起以后素还真与金子陵初见之时一直称呼金子陵公子,使他非常不耐,便玩笑道。

    “公子……你你你!”

    忆秋年朗声道:“好友,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他耍诈。”

    “金子陵的华丽无双呢?金子陵的潇洒从容呢?怎得不见了?”

    金子陵折扇轻点额头道:“罢了,吾认了。不过这小子吾替你试过确实不错,但你该不会什么报酬都不给就想要白搭一个好徒弟外加两柄神兵罢,好友!”

    “唉~。”忆秋年感慨一声道:“他与吾行迹山林数十日,吾对他比你可了解多了啊,金子陵。你要想收徒弟,以后我替你介绍一个。”

    “免了,你们还是跟我来罢。”

    ……

    闻人然跟在忆秋年和金子陵的身后进了屋,金子陵给两人泡了两杯花果茶,便让二人稍后片刻,说是去给忆秋年取剑去了。

    没多时,金子陵捧着一个剑匣放到忆秋年面前道:“打开看看罢。”

    忆秋年打开剑匣,却见内中一柄灰白色的长剑躺在其中,剑鞘颇为朴素大方,只有接口处勾勒些许条纹,整柄剑泛出莹莹光泽,观之不似凡品。忆秋年将其取出,把剑身拔出剑鞘,蓝黑色的剑身流光四溢,开锋处寒光凛凛,吹毛断发断金裂石不在话下,忆秋年心甚喜之,还剑入鞘。

    “老友,此剑何名?”

    “这剑便由你来取名罢。”金子陵难得不给自己所铸之剑取名。

    “哦?以往你的剑不都是取好了名么?”

    “这柄例外。”

    忆秋年的手抚摸长剑,虽是十分喜欢,沉吟良久却没有给它起个名字,便收了起来。在其余两人诧异的目光中,递给了闻人然。

    “忆老兄?”闻人然没接,本来还指望劝忆秋年两句让他随身携带以备不时只需,要是自己拿了那算什么。

    “然小弟不是有仇家么,你那柄剑不会暴露了自己身份?吾剑送你,难道你不愿意接受么?”

    闻人然摆手道:“那倒不是,这剑不谈如今,便是放在日后也必是一等一的神剑,忆老兄你那般喜欢,我哪有夺人所爱的道理。”

    “吾的确甚喜此剑,可惜这个世上已无值得让吾出剑之人。此剑吾虽是喜欢,但也不愿让此剑永世蒙尘。不若送于你用,亦可日后一展光彩。”

    “风之痕前辈呢?”

    “吾与他论剑从不用兵刃。”

    “这是金老妖前辈给专程你铸的呢!”

    “哎呦呦,小兄弟你的嘴就不能甜一些么?尊老爱幼不懂?”金子陵面露难色道。

    “难道金子陵前辈已然面生皱纹,发须尽白了?要知道老而不死是为贼也,像金子陵前辈这样的,不仅不死还面如冠玉的佳公子,就只能是妖怪了呀。”

    “你这话插中吾之心窝。”金子陵摇了摇折扇对忆秋年道:“这剑吾送出去,便不再收回,老友你想怎样处理我也不会在意。”

    忆秋年颔首笑道:“然小弟你就收下罢,省得吾这好友费时费力再提你铸剑。”

    “唉……其实吾这里现成的名剑还有几柄。”

    “那般废铁不要也罢。”

    “忆秋年你!”

    忆秋年不理睬金子陵,温声对闻人然道:“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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