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情是珍贵而不常见的。虽然如果弥彦还活着,辉月也未必不会因为自己的利益动手干掉他,可是现在弥彦死了,他对于辉月,就有了其他的意义——他代表着辉月的过去并不是一场妄想。而长门和小南是弥彦生前最重视的人,辉月眼里,他们当然是特殊的。而对长门和小南来说,看到辉月,他们就好像看到弥彦,辉月当然也是特殊的。

    所以,在整个晓的外围势力都动员起来寻找大蛇丸的踪迹的时候,辉月认认真真地看着雨之国雨忍村的不同。——她是真的很认真,很郑重地在看着雨忍村的这一切。

    辉月觉得,似乎有一种什么很重要的情感击中了她,很复杂,但是却不是伤感。

    这是长门和小南代替弥彦实现的梦想,这是弥彦用另一种方式留在这世界上的痕迹——辉月虽然在有需要的时候不会吝于心狠手辣地破坏这一切,可是这不代表她不会为此感动。

    二尾好容易剥离完成,大蛇丸的踪迹却仍然没有消息。

    ——这也是正常的,晓为了大蛇丸的戒指已经寻找了他数年之久,木叶也没有放过这个叛忍的意思,大蛇丸有本事在这两个组织的搜寻之下销声匿迹,当然不会被轻易抓住尾巴。

    于是,辉月无所事事了。

    无所事事这个词对于辉月来说,还真是一个少见的词汇。

    日向辉月人生的前十年属于黑暗,无数的鲜血和杀戮,无数的背叛和突袭充斥其中,而她的后来五年挣扎在无数杀人不见血的阴谋诡计之中劳心劳力从来不敢松懈。日向辉月永远保持警惕,永远不敢对任何东西存有半分信任——信任对于她来说就意味着放松,而一放松,她就死定了。

    可是,在这个可以称得上是世界第一恐怖组织的总部,辉月却觉得她可以放松下来——她觉得可以信任佩恩这个在世界上也数一数二的恐怖分子。

    仿佛就在辉月离开木叶来到雨之国的一瞬间,这个世界突然变得真实。

    辉月可以选择做某件事或者不做某件事,她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做事。

    辉月可以放松地在想笑的时候微笑,在讨厌某个人的时候板着脸不理会。没有人会勉强她,也没有人会因为她的某个动作某个表情怎么样。更没有人会认为日向辉月天生应该做什么天生应该怎么做,没有谁会认为为了日向一族奉献一生就是日向辉月应有的命运。

    甚至她都不需要为自己的安全担忧——有佩恩在这里。

    她可以做她自己。

    辉月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短刀的刀鞘,为自己之前的经历和之后必将会面对的东西叹息一声,却并不觉得难过。

    有些事,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比如出于自己的意愿,告别这样难得放松和惬意的生活,回到或者充满鲜血与死亡、或者看不见厮杀却杀人不见血的战场上。

    辉月极利落地把刀鞘束在身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让自己觉得放松的房间,然后迈步出门。

    她关上门,动作干脆,毫不犹豫,仿佛把某些东西一同关在了背后。

    然后辉月迈步离开,并未回头。——她好像从不回头。

    “长门,我以前在木叶时候得到过情报,大蛇丸还有几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基地,叫做四方秘所,我想去看看他在不在那里,戒指早找到,也早省了麻烦。”

    “去吧。一定要小心,不要硬拼,如果事情不对,赶紧跑回来或者召唤小南,不管戒指拿到没拿到,你都要好好回来。”

    听到佩恩近似于婆婆妈妈的嘱咐,辉月哭笑不得地打了一个寒噤,遁之。

    数日之后,辉月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空陈戒指,在侧后方无数的喧嚣中浅笑着隐去身形。

    这里是草忍村附近,辉月记得,漫画里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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