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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辉月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

    阿斯玛!

    这一瞬间,辉月甚至觉得恐惧。

    现在,就算是辉月也没有办法了。就算她能在角都和绝手中守住脚下的界阵,飞段也随时都能重新画一个。

    然后,被飞段取走献血的阿斯玛就会死。——那种诅咒的力量,就连猫又也不能阻止。

    辉月一巴掌拍在钢子铁的后背上:“援军还有多久能到?”

    钢子铁紧张地回应:“最快也要一刻钟之后。”

    辉月心里一沉,一刻钟......同时拖住角都、绝和飞段一刻钟,就算是佩恩亲至,恐怕也不能轻易做到的吧?而且,就算成功地拖到援军到达,又能怎么样?难道,能够指望这些寻常上忍中忍留下这三名能力诡异莫测的强者吗?更别说辉月甚至根本做不到拖延一刻钟!

    辉月擅长的,从来就不是持续长久的战斗,她立身的根本,是一击必杀的手段。

    而在这个时候,这显然毫无意义——她做不到对角都和绝一击必杀。甚至,就算她拼着性命不要杀掉了角都和绝的其中一人,她也拦不住另一个人带着飞段离开。而只要飞段离开,他就随时可以再画一个界阵诅咒别人。那么,被飞段取走鲜血的阿斯玛,仍然死定了。

    辉月身后的鹿丸呼吸急促起来,他已经强自冷静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不管他智计多么出色,都无能为力。

    很多时候力量的差距是可以用智慧来弥补的,可是更多的时候,差距就是差距。

    世上总有很多东西,是智慧无能为力的。

    但是辉月想到了一个办法。

    辉月当着角都的面,探手从怀里取出了一朵白色的纸花。角都在看到那朵纸花的时候,瞳孔突然微不可见地变化了一下——他认识这朵被压得扁扁的纸花,这朵纸花,来自于小南,晓之白虎。

    血滴在那花上,红色氤氲着慢慢蔓延。

    就在白色的花瓣完全被染成血红之后,那朵纸花突然从辉月手中飘起,然后在空中飞快地变化组合,落地的时候,那朵纸折成的花朵已经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身穿晓的zhì fú的女人。

    那是小南。

    辉月当然知道惊动小南的代价——她就只能叛离木叶了,可是如果不惊动小南,阿斯玛就会死。

    虽然阿斯玛在整部火影màn huà里不过是个配角,并不是什么戏份重的角色。可是,他是辉月作为“日向辉月”的,第一个朋友。在曾经那些不算短的时光中,只有阿斯玛会为了她据理力争,只有阿斯玛会认为她的心情是重要的,只有阿斯玛会不顾立场为她辩解,也只有阿斯玛会与她成为朋友。

    阿斯玛是辉月很重要的人,辉月不想让他死。

    还有鹿丸。

    辉月明白阿斯玛对鹿丸的意义,当年的màn huà里,因为阿斯玛之死,鹿丸才真正的成长成为那个执掌大局翻云覆雨的奈良鹿丸。然而,辉月眼前却募地闪过màn huà中阿斯玛死后鹿丸平静地坐在阴影里的样子。那时辉月唯一看到的,就是烟雾缭绕中,那一点火红色的忽明忽灭的烟火。

    辉月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情景,心里就发疼。

    不管是因为阿斯玛本人还是鹿丸,她都必须挽救阿斯玛的性命。

    当然辉月也知道,作为日向一族的下一任族长,她的叛逃对日向一族来说意味着什么。她掌握着日向一族几乎所有的秘密,甚至连整个日向暗忍,都为她之命是从。

    可是,日向一族不会有问题。

    不说辉月的叛逃,很明显是为了保住阿斯玛和鹿丸他们的性命,阿斯玛和奈良鹿久一定会全力阻止别人对日向一族的打击和非议;单纯因为日向一族与火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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