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月猝不及防,可是却仍然轻易地挥刀斩断了沙子的来路,身体已经迅速地逼近了我爱罗,虽然被沙子阻挡,可是手中的刀一击之间,便有一丝暴虐之气直袭我爱罗。虽然守鹤沙子的防御并不是那么轻易地打破,可是既然周围有其他上忍存在,而且附近没有什么我必须要保护的人,我使出水磨工夫,足够生生磨死你!

    辉月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既然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想要杀我,我又有什么理由手下留情?你的过去,你的痛苦,虽然的确让人同情,可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辉月的速度的确比不上小李,可是却也慢不了多少,所以我爱罗的沙子只能作为进攻之用,而防御只能使用砂之铠甲。砂之铠甲是要消耗查克拉的,而且因为砂铠的原因消耗大量体力,我爱罗毕竟不是什么受过严格训练的忍者,一身本事也不过是来自于守鹤而已。既然不是来自于自身的力量,就必然会有不可靠之处。

    而刀术到了一定的境界,伤敌的手段,就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锋锐。

    刀气这种东西,虽然一直都没有真正的证据来证明它的确存在,可是借着刀的斩击来放出锋利的查克拉这种手段,总还是常见的。

    与此同时,辉月挥刀的速度,早已经突破了音速,那么在突破音速之时引起的空气屏障被打破的声音和力量,利用的好了,又怎么不是伤敌的好手段?

    可是看到鸣人脸上的悲伤,辉月手上还是缓了一缓,所谓物伤其类,我如果在这里做出什么,鸣人那孩子,会难过的吧?

    所以辉月只是把我爱罗逼到一边,就已经不再出手。

    “我爱罗大人,正式的考试要倒明天才开始,现在又何必这么着急呢?”辉月收刀后退,正正地挡住床上的小李。

    我爱罗抬头的的时候,辉月却有些吃惊,受到这样的挫折之后,竟然没有失控的痕迹,反而将刚刚一丝情绪的不稳完全收敛了起来!

    “日向辉月,你的名字是这个吧?”我爱罗眯起眼睛,“你身体里的怪物,又是什么呢,我的,同类?”

    辉月刹那间全身冰冷,听不见身边鹿丸和鸣人的疑问。

    我身体里的… …怪物… …

    过去这种东西,不是不去想,就不存在的… …那些,不可回忆,也不可忘记的… …过去啊… …

    只是,人不能沉湎于过去,总是要继续生活的。

    “我爱罗大人说的,是我的心魔吧?”辉月巧笑倩兮,“那可不是什么怪物呢,那是来自于我自己内心的阴暗,虽然和怪物也差不了多少,可是却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自身所培养的呢。”

    “和你一样,我也是被培养的最强的武器呢。为了让我变成最强的忍者,父亲对我的训练是以死亡作为标准的,而在我有一次死去的时候,父亲使用阴阳术让我变成毫无意识的影子。然而不知道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我从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记忆,情感,包括意识,全都留存在这个原本是死人的躯体中。被培养出来的真正的影子,却被我的意识封禁在身体里,慢慢地变成我的心魔。”辉月平静地叙述过去,说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脸上却没有像平常那样温和地笑容。

    虽然一直都在笑着,并且决心无论面对什么都笑着面对,可是在这个时候,还是不想笑,不能笑,不愿笑。

    心里一直都在提醒自己,不能这样,不能在面对敌我不明的我爱罗如此敞开心怀。可是同时心中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占了上风,那个声音说,放纵一下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放纵一下而已,只有这一次。

    “对于我爱罗大人来说,风影的所作所为是伤害,因为受到伤害而痛苦,这本来就是人的天性。可是世界上总是有很多东西,是比这些还要值得去想的呢。我们都是一样的,受人利用,被人所恐惧,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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