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来了!来了!”

    数百乡民簇拥着牛车向客栈驶来,当四个孩子从牛车里出来,乡民一拥而上,将他们四人高高抬去,一次一次抛向空中,欢呼声、鼓掌声、笑声和鞭炮声响彻了客栈。

    .......

    欢庆还在继续,四人却没有福气再享受,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饭,他们又被师父关进房间,开始准备明天的考试。

    “其实不用太担心了!”

    汤怀打个饱嗝,索性将脚翘在桌上,志得意满说:“一般而言,擂台赛赢了,基本上就大局已定,除非象去年汤北乡的苦娃子们集体腹泻,否则最终魁首逃不过我们掌心。”

    “为什么?”李延庆不解地问道。

    “因为考试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默经,从《孝经》、《论语》和《孟子》三本书抽出片段默经,我们都已背得滚瓜烂熟,还怕什么?”

    “可是有人还背不出啊!”岳飞瞥了一眼王贵道。

    “关我什么事!”

    王贵低声嘟囔道:“你们比我多学了五天,当然我比我强,现在就算打死我,我也背不下这么多。”

    “没事!没事!”

    汤怀大大咧咧一挥手,“反正最后只计三人的成绩,老贵就算交了白卷也没有影响。”

    “真的吗?”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去年就没有计我的成绩,我还不知道么?”

    王贵一声欢呼,“看书去喽!”

    他笔一扔就跑去房间看书去了,他今天准备看第二遍,他要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读。

    汤怀也要跟去,却被岳飞一把抓住,“你不能去,留下好好背书,万一你考砸了,我们的魁首可就真没了。”

    这时,李延庆看见伙计在门口探头探脑,便走上前问道:“阿哥有什么事?”

    “外面有人找小官人,就在大堂等候。”

    李延庆回头对两人道:“你们先开始吧!我去去就来。”

    李延庆来到前院,只见大堂上坐着一个穿皂色短衣的男子,李延庆一眼便认出了他,正是最初给自己上药的随从。

    李延庆连忙上前施礼,“大叔怎么来了!”

    这名男子是知州李夔的随从,他见李延庆颇为知礼,便回礼笑道:“李少郎伤情不要紧了吧!”

    “多亏了大叔的药,已经无大碍了。”

    男子点点头,“我家大官人请少郎去叙一叙,不知少郎可有空闲?”

    “没问题啊!现在就去吗?”

    “马车已在外等候了。”

    李延庆回头让伙计给师父和伙伴们传个口信,这才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离开了客栈,向汤阴城南驶去。

    李夔这两天便借住在一名退仕的官宦人家中,老主人姓周,曾任礼部郎中,现已告老还乡,他家的宅子在汤阴县也是数一数二。

    李夔今天下午闲得无事,便在书房和主人下棋消遣。

    这时,随从在门口禀报,“启禀大官人,李少郎来了。”

    李夔放下棋子笑道:“这次在童子会上见到一个小神童,我对他颇有兴趣,衙内一起见见吧!”

    主人知道这是客气话,便借口还有事,起身告辞了。

    片刻,李延庆被领进书房,他上前躬身施礼,“延庆参见大官人!”

    李夔摆摆手笑道:“随意一点,我们坐下说话。”

    这时,仆妇端了两碗茶和几色点心上来,李延庆向四周看了一圈,却没见小娘九真。

    李夔会意,捋须微微笑道:“小女不知从哪里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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