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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延庆一行岔到另一条官道,又走了小半个时辰,便到了小汤河,他们站在一座桥上,向桥下远处眺望,不远处就是小汤河著名的雪景区了。

    和周围一片白茫茫的单调雪原不同,远处小汤河两岸分布着一片片落错有致小树林,将平坦的雪原勾勒出了一条柔和而起伏的耀眼曲线,将所有可以望见的树木都变成了巨大的或玲珑的银珊瑚。

    小汤河象一条美玉铺砌而成的玉带,在树林里蜿蜒曲行,树林内还弥漫着薄薄的纱雾,金黄的阳光穿透树林,使纱雾被渲浸得像一片展开的透明的红纱。

    去景区只能步行,小桥上停满了游人的牛车和畜力,汤正宗笑道:“你们去吧!我来给你们照看毛驴。”

    “大伯不去吗?”李延庆问道。

    汤正宗呵呵一笑,“我已经看了无数次了,这次就不去了。”

    王贵和汤怀已急不可耐地奔了下去,岳飞还在等着李延庆,“庆哥儿,快点!”

    “大伯,我们先去了。”

    “跟着人流走,别走散了。”汤正宗在后面大喊。

    李延庆和岳飞沿着小桥旁的一条小路下去,跟着人流向东而去,今天来看雪景的人不少,大多集中在小汤水南面,北面人倒不多,景色一点也不比南面逊色。

    李延庆和岳飞小心翼翼走过小河冰面,钻进了北面一片玉树琼枝的世界.....

    景色虽美,但禁不住寒意渗人,李延庆和岳飞游赏了小半个时辰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那两个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李延庆和岳飞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王贵和汤怀的影子。

    “五哥,我们分头找吧!你走南面,我走北面,等会儿在桥那里汇合。”

    “好!”岳飞答应一声,便向小汤河南面走去。

    李延庆沿着北面树林中的一条小道慢慢往回走,他的腰被马车重重划了一下,刚才没有感觉,这会儿开始火辣辣的剧痛起来。

    李延庆走到一处游人稀少的空地,他找块大石坐下,慢慢揭开小衣,只见腰部有一条长约半尺的血痕,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肿得有一指高,格外地触目惊心。

    “啊!”

    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李延庆连忙放下小衣,只见从旁边树林内走出来几人,最前面是一对父女,正是那辆马车的主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

    中年文士老远看见了李延庆,便过来看看,不料正好撞见李延庆子察看伤情。

    中年文士快步走上前,“你居然受伤了,让我看看。”

    在他身后,穿着皮裘绿裙的小娘拉着父亲的衣服,探着头,一脸关心。

    “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李延庆连忙摆手。

    中年文士却不管他,拉开他的手,掀开小衣察看,李延庆无奈,只得扭过头去。

    “爹爹,周围都淤青了!”

    听到小娘惊叫,李延庆一回头,才发现小娘子就凑在自己伤口前,他连忙放下小衣,“没事了,我要回去了!”

    他转身便走,中年文士却一把拉住他,“我车里正好有伤药,上点药,消消淤肿,否则伤情要恶化的。”

    他不由分说,拉着李延庆便走,李延庆无奈,加之伤口愈加疼痛难忍,不上药确实不行了,只得跟着中年文士向小桥走去。

    ......

    车厢里,一名中年文士的随从用一种气味芬芳的草药给他伤口抹了薄薄一层,又用狗皮膏药小心翼翼给他贴上。

    岳飞站在车门前,关心地望着李延庆,李延庆向他咧嘴笑了笑,又转头,却见王贵和汤怀正围小娘子搭讪,争先恐后地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

    李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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