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可以自责,但不能失去应有的底线。”

    “我明白了,多谢兄长特来跑来忠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杨再兴在堂下急声禀报:“大帅,圣旨到了!”

    “啊!”

    种师道急声道:“快快摆香案迎旨!”

    来的并不是圣旨,而是天子手谕,不过对种师道也是一样,种师道跪在香案背后恭恭敬敬听旨,一名宦官高声道:“传天子手谕,种师道可于明日上午辰时正,在文德殿接受质询,无须准备,据实回答便可,钦此!”

    “臣种师道遵旨!”

    宦官笑眯眯道:“种帅,这只是官家的手谕,不是正式圣旨,按照规定,种帅过目一下,我还要带回去。”

    “我明白,不用过目了,公公带回去吧!”

    “这个....种帅还忘了什么吧!”宦官干笑一声道。

    种师道愣了半晌,宦官忍不住提醒道:“我们难得出宫一次,一般不会空手而归,这是宫中的规矩。”

    种师道这才猛地想起,连忙令亲兵拿二十两银子来,把银子给了宦官,宦官这才笑眯眯道:“我再提示一下种帅,可不能准时去,一定要提前半个时辰,宁可种帅等官家,可不能让官家等你。”

    “我明白了,多谢公公提醒!”

    宦官这才扬长而去,这时,曹元俊走出来长叹一声道:“从上到下,无官不贪,连个小宦官也要索贿,大宋积弊太深,危机重重啊!”

    种师道默然,他同样也深有感触。

    .........

    次日一早,种师道早早来到大内,一名侍卫领他到文德殿旁边的走廊内等候,这里有休息的椅子,是官员们等候宣召之地。

    种师道独自坐了快半个时辰,这时,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种师道回头,原来是太尉童贯从走廊另一头走了过来,他连忙起身行礼,“参见童太尉!”

    童贯走上前拍拍他的胳膊,低声道:“临阵换帅是军中大忌,老种可别再犯糊涂了。”

    种师道苦笑一声,“纵然如此,可原则也不能丢啊!”

    “我知道,种帅是讲原则的人,但我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把问题一丢就不管了,你走了,谁来弥补这个过错,你指望刘延庆吗他只会说这不是他的责任,接铃还需系铃人,老种,原则重要,责任也重要。”

    种师道心里明白,童贯只是因为事出突然,他还没有准备替代自己的人选,所以才不想把这个换帅的机会留给对头高俅,如果换的是他童贯的人,童贯就一定会说,问题严重,必须要坚持追究责任。

    种师道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童贯的话。

    这时,童贯话题一变,又问道:“李延庆在军中表现如何”

    “他文武双全,既有武将的果断坚韧,也有文官的细密认真,堪称难得之大才,有他掌管军务,我一点不用操心。”

    “可他还是太年轻了一点,就让他手握大权,会不会有点资历不足让大家不服。”

    “他做得很好,没有人不服,再说资历和年纪我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才能,再说,他是进士探花,这个资历谁能和他相比太尉怎么能说他资历不足”

    童贯呵呵一笑,“我没有恶意,我只是为他好,我之所以这两年把他晾在一边,就是想让他经历一些挫折,否则他的人生太顺利了,对他没有好处。”

    种师道心中暗道;‘把鬼说成人,把人说成鬼,都是一张嘴皮子,延庆又不是你的儿子,凭什么要受你的摆布。’

    心中虽这样想,种师道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一笑,“我会继续关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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