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更是翻为一万两银子。”

    谢三娘眼睛顿时亮了,眉开眼笑道:”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也要下注五百两银子。”

    吴掌柜摇摇头道:“不是好事情,这么给你说吧!小官人排名连前一百名都没进去,夺魁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我们是感谢东主才下注表示支持,实际上这钱十有八九是赔了,所以我才说铁柱太小气,才下注了十两银子,亏东主平时对他那么好!”

    铁柱挠挠头,小声嘟囔道:“那我再去下注四十两银子。”

    谢三娘听说要十有八九要赔掉,她顿时没有了兴趣,摇摇头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她忽然想到什么,有点紧张问道:“吴掌柜,我家那口子下注没有?”

    “当然下了,下了五十两银子,本来他也想下一百两银子,被东主劝阻住了,所以最后他下了五十两银子。”

    说到这,吴掌柜瞥了谢三娘,眼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仿佛在说,‘还不是因为顾虑到你!’

    谢三娘听说丈夫居然下注了五十两银子,她先是惊愕,随即双眉竖起,杏眼瞪圆,跳起大骂:“挨千刀的死冬瓜,竟然敢偷老娘的银子,老娘今天非要剥了他的皮,抽他的筋不可!”

    谢三娘转身便怒气冲冲走了,吴掌柜望着她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这时,铁柱道:“掌柜,我再去一趟关扑店!”

    “去吧!早去早回。”

    铁柱也快步走了,吴掌柜忽然想起一事,连忙追着他喊道:“铁柱,去玉堂阁关扑店,他们家有信用。”

    “我知道!”

    铁柱远远答应一声,飞奔而去了。

    “铁柱去做什么了?”李大器走上前问道。

    “这小子只下了一百注,我说了他两句,他心中过意不去,又去加注了。”

    “下次别这样,心意到了就可以了,我也是,头脑一昏,居然下注一千两银子,哎——”

    “东主也后悔了?”吴掌柜讶然问道。

    李大器点点头,“这可不是相州发解试,这是大宋弓马大赛,他只是一个读书人,就算遇到一个好师傅,会一点武艺,又怎么能和真正的军队抗衡?算了,掌柜算算帐,回头大家下注的钱都算我的。”

    “东主未免太悲观了,小官人很努力啊!大家都看见的。”

    “我知道他很努力,不光他努力,所有人都很努力,但有的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办到,你我都应该明白这一点。”

    说完,李大器摇摇头走了,走到门口他又道:“别忘了,算一算大家下注的钱,都由我来承担。”

    “我知道了!”

    ........

    夜已经很深了,李延庆依旧在武学操练场上练习射箭,虽然距离比赛的时间很短,但他依旧决定挑战自己,放弃原来的豹头弓,用铜胎弓来练习骑射,铜弓的技巧他早已掌握,但微妙处还欠一点火候。

    在大部分时间里,李延庆都是引弓不发,他需要用心来体会那种引箭待发的势感,这也是周侗去世前送给他那本册子详细描述的几个要点之一。

    他必须寻找到出箭一瞬间的那种强大的势感,那一箭不仅是对目标射出,也是对他心中射出,他要用心来捕捉每一箭射出时的那种微妙变化,然后找出规律,最终掌控规律,他就成功了。

    李延庆已经苦练了七天,每天从天不亮开始,练到半夜三更十分结束,双臂异常疼痛,疲惫不堪,每天到最后,箭都拉不动了,用药水按摩恢复后,第二天又继续,周而复始。

    在大量重复的拉弓射箭中,他每一次都用心去体会那种细微的变化,经验一点点积累,规律也逐步被摸清,但如何掌控这种规律,李延庆却始终找不到感觉,这让他心中有点焦急,而且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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