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学堂读书了,我又赶来学堂,庆儿,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李大器又是惊讶,又是激动,不仅他欠下的巨债免了,家里还重修了砖房,甚至连他深恶痛绝的刘管家也被赶走了,李大器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就这么短短几天,他的命运完全颠倒了,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儿子。

    李延庆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爹爹就别问了,以后再慢慢告诉你,或者你去问四叔,他比我更清楚缘由,我还一头雾水呢!”

    李大器点点头,“好吧!我回去问你四叔。”

    “大器,这就是令郎延庆?”旁边跟李大器一起回来的罗掌柜笑眯眯问道。

    李延庆这才发现父亲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长得白白胖胖,一张柿饼脸,看起来没有什么特色,倒是一脸和善。

    “正是我儿。”

    李大器笑着给李延庆介绍道:“庆儿,这位是县里书坊的罗掌柜。”

    罗掌柜颇为客气,在镇上了小酒馆里请他们父子吃饭,他要了一壶酒,又点了几个菜,和李大器父子说笑片刻,这才转回了正事。

    他取出李延庆的书稿,放在桌上笑问道:“延庆,你父亲说这是你写的书,是吗?”

    “是我自娱之作,让罗掌柜见笑了。”

    “不然,我昨晚仔仔细细拜读了一夜,非常精彩,写得好啊!”罗掌柜竖起大拇指赞道。

    旁边李大器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早就说了,这书是小孩子的胡思乱想,罗掌柜不要太夸奖他了。”

    李延庆便笑问道:“罗掌柜来这里,不会只是想来散散心吧?”

    罗掌柜心中暗忖,这小孩子很会说话嘛!

    “哪里!哪里!”

    他立刻满脸堆笑对李大器道:“大器太谦虚了,如果只是胡言乱语,我家东主也不会让我来这里了,延庆,我们还是来谈谈这本书吧!”

    罗掌柜把书稿放到李延庆面前,“这部书稿是你写的吗?”

    李延庆暗暗一怔,不会北宋就有版权了吧!他便问道:“我不太明白罗掌柜的意思,是不是别的书坊先印了这部书,贵坊就不能再印了,官府有这种规定吗?”

    罗掌柜摇摇头,“具体规定没有,但行内却有规矩,大家都是做这一行的,有些规矩要讲,我买了一部书稿印出来很赚钱,那你也赶紧刻板印刷,这就叫不讲规矩了,一般而言,大书坊也不屑于干这种事,只是一些小书坊,唯利是图,很不讲规矩,所以我们必须要事先上陈官府,并在书页印上鄙书坊名号,同时还要印上‘已申上司,不得覆版’的字样,一旦发现有人盗印,立刻上陈官府,毁板治罪。”

    李大器听说要治罪,大为紧张,连忙问儿子道:“庆儿,这书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写的?”

    李延庆微微一笑,“爹爹在家里看见过和这一样的书吗?”

    李大器想想也对,儿子这一个多月几乎足不出户,倒是自己以前给他说了些孙悟空的故事,想必他记住了,便编出新的故事出来。

    “罗掌柜,我这儿子天资聪明过人,读书过目不忘,小小年纪就博古通今,尤其喜欢讲故事,这部书就是他给邻居孩子讲故事编成。”

    罗掌柜点点头,“令郎确实是少年老成,不同于一般孩童,我其实也只是按照惯例问一问,干我们这一行的,是不是抄袭别人的书,一看便知。”

    说到这里,他很诚恳地对李延庆道:“我今天来是为两件事,第一,我们书坊想把这部书买下来,刻板印刷出售,第二,就是希望你接着往下写。”

    李延庆立刻笑嘻嘻问道:“罗掌柜打算给我多少钱?”

    李大器脸一沉,“庆儿,不要问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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