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活的很好,也只有这些记忆,方才使我可以心思平静,无喜无悲,才意识到自己有血有肉。”

    呃……

    看着这明媚的青年,这白皙的肤色吹弹可破,俊秀潇洒模样的人,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陈凯之突然有一种错觉,卧槽,这是不是已经和搞基没什么分别了。

    他顿时汗颜,深深叹了一口气:“那就解决眼下的麻烦吧。”

    陈无极点了点头,或许他若是知道陈凯之此刻在想什么,怕恨不得将陈凯之直接掐死,却微微一笑:“城外的军马日盛,若是不能快刀斩乱麻,只怕会有大麻烦,所以,五日之内,必须克敌,护国公可有办法吗?”

    陈凯之却是哂然一笑:“倘若我们出宫城寻觅叛军决战,就怕叛军趁此机会,袭击宫城,若是失了宫城,那么即便能侥幸歼灭叛军大部,那也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陈凯之狠狠握住腰间的剑柄,唯一的办法,只能冒险。

    “冒险?”陈无极看着陈凯之。

    陈凯之道:“只有向太皇太后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陈凯之道:“明日,你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二人俱都无言,一齐抬眸看着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晚霞格外耀眼,一时整个天地都格外美好,仿佛在此刻,时间也已凝滞。

    次日一早,陈凯之便匆匆至万寿宫。

    万寿宫里,太皇太后出了寝殿,看着几个女官在前庭踢着蹴鞠,时不时的面上露出笑容。

    似乎,太皇太后一丁点,都不在乎外头发生了什么,果然是镇定的可怕。

    她见了陈凯之来,随后,陈无极也徐步进来。

    太皇太后抬眸看着他,便问道:“怎么,凯之,不守着城,来这里做什么?”

    陈凯之行了礼,便见慕太后反而忧心忡忡的坐在檐下,虽勉强带着笑容,不过显然看着这女官嬉戏,却是笑不起来。

    这个时候除了焦虑,还真的没其他表情了。

    陈凯之道:“宫外的情形,娘娘知道吗?”

    太皇太后起身,有宦官忙是搀扶住她,她道:“哀家怎么会不知呢,赵王一直不来攻打宫城,可见他肯定另有计划。”

    陈凯之重重点头,旋即便正色说道:“若是臣不能一战而胜,那么,困守于此,臣以为,若是继续拖延下去,必死无疑。”

    “是这么个理。”太皇太后笑吟吟的道:“哀家也一直忧心忡忡,你别看哀家好似面上无事的样子,可想着祖宗社稷,落在赵王这等人手里,便辗转难眠,哎,可哀家呢,能慌吗?不能慌,天塌下来,哀家也得顶着,此时,哀家将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现在时局,已越来越糟糕,咱们这些孤儿寡母的,留在宫中,迟早要身首异处啊。”

    她说着,站起来,裙摆在风中摇曳,整个人看上去却颇先老态。

    她凝眉看着陈凯之,一字一句的顿道。

    “国难思良将,哀家将希望放在你的身上,你功成名就,哀家人等,也算是能化险为夷,可若是你不幸蒙难,哀家人等,也只有以死谢社稷了。你说罢,你有何打算。”

    陈凯之凝视着太皇太后:“唯一的办法,就是逼迫赵王在宫城外决战!”

    太皇太后颔首点头:“你说的不错,只是,赵王那逆子,时间在他那里,他如何肯决战?”

    “所以……”陈凯之道:“臣来此,想向太皇太后娘娘借一样东西。”

    “你说罢。”太皇太后眯着眼,看着陈凯之。

    陈凯之一字一句道:“陛下!”

    陛下二字一出,几乎所有人都动容了。

    “只有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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