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牵涉到了会门,为了减轻罪责,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张怀初在铁证之下,也已经承认,杀的是三个女子,其他的丑事也是不少。”

    陈凯之目光幽幽,见这张怀初吊着,他似乎有了一点感觉,蓬头垢面的自乱糟糟的长发中露出的惊恐眼眸,他的目光落在陈凯之身上,身子想要挣扎,于是扭曲在半空,显得可笑。

    张怀初嘴角微微张开,发出哼哼唧唧的响声,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可是此刻他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下一刻他便昏迷了过去。

    陈凯之凝视着张怀初,眉宇不由一沉,竟是一字一句的问道:“据说,他和广安驸马有关系?”

    吴都头忙道:“是,他自己承认,是广安驸马的外甥,其实,这四季坊,本身就是公主府的买卖,长公主殿下虽有俸禄,可依旧嫌少,放了一些亲信,在外头做买卖,这其实公侯里,都是常有的事。”

    看来这一次自己是抓对人了,只是想给这类人一些颜色瞧瞧,却不曾想到,误打误撞呀。

    因此陈凯之抿嘴笑了笑。

    “是啊,他们有这天大的靠山,寻常的买卖,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毕竟利润太微薄了,所以这样的人做买卖,不是赌,就是CHANG,几乎离不开这些。而这等人,一旦做这样的买卖,有恃无恐,胆子又大,借着有人撑腰,自然,也就不将人放在眼里,京师违法乱纪的事,这等人足足占了一半,都和他们有关系。”

    陈凯之眼眸深深的眯了起来,嘴角轻轻蠕动着,似在喃喃自语:“让他清醒一些。”

    吴都头点头,吩咐人提了冰凉的井水,泼在这张怀初身上。

    “哗……”

    水声一响,这张怀初立即在半空打了个激灵,人一清醒,顿时身上的伤口便疼的他咬牙切齿,他大叫起来:“饶命,饶命,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认罪,我伏法,我什么都说了……饶命……”

    他没有一点硬气,很快,便痛哭流涕,满口求饶,整个人看上去犹如可怜。

    面对张怀初,陈凯之没有半点的恻隐之心,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是心软,估计以后死的就是自己,因此他的眼眸眯得越发甚,嘴角轻轻挑了起来,淡淡问道:“你和广安驸马是亲戚?”

    “是,是,他……他是我的二舅,是……”张怀初一听到广安驸马,整个人,便打起了精神,这似乎成了他的救命稻草,虽然被抓来的时候,他一再提起自己二舅的身份,可人家压根不理会,现在,终究有了一个认得自己二舅的人了。

    陈凯之笑吟吟的道:“你办的青楼,平时都是广安驸马交代的吧。”

    “这……”张怀初竟是犹豫了,支支吾吾的。

    陈凯之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冷冷警告道:“我没有多少时间,问你话,你就据实回答,我若是走了,你这辈子,便要在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陈凯之一面说,一面吩咐一旁的文吏:“准备笔录。”

    吴都头看陈凯之辛苦,已亲自去搬了一个半旧的椅子来,陈凯之坐下,看着这吊在半空的张怀初,似在耐心的等待,又有人给陈凯之斟茶来。

    陈凯之却是摇摇头,将茶推开,这地牢里的茶,他可不敢喝,何况,在这种环境,喝茶……你特么的逗我?

    “我只给你两柱香的时间。”

    “是,是我二舅吩咐的。”

    “他为何让你去做此事。”

    “我……我从前,只是胡混,后来家里受不了,便将我送到京师来,在京师呆了两年,二舅便命我去做买卖了,本钱,是公主府的,每月按时,给公主府交一笔银子去。”

    “生意很兴隆?”陈凯之闻言,便笑了笑,继续追问道。

    “还……还好……主要是……二舅也会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