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绝大多数考试科目,只成了点缀和装饰。

    陈凯之沉吟片刻,道:“一并都考了吧。”

    文吏无奈,一一给他记录下来,接着给了他考号,陈凯之朝他作揖称谢,方才从文经阁中出来。

    这一下子,别人考试倒还轻松,而陈凯之考试的科目多,自然变得功课紧张起来了。

    众人各道了别离之情,却又不得不一一作别,各自回去温习功课。

    陈凯之便如孤家寡人一般,出了学宫后,便回到了师兄这里。

    谁料刚到家,却见门前停着车马,师兄正在指挥着人从马车上装卸东西。

    陈凯之走上前,不由讶异地道:“师兄,这是做什么?”

    邓健挠了挠头,旋即绷着一张脸,略微生气地怒骂陈凯之。

    “你还好意思问,一清早就没了人影,真不是东西,你可知道这学宫马上就要封禁了?你的恩师,得先搬出来暂住几日,哎,你真不是东西啊,光顾着吃人家睡人家的,却是忘了这个,本来他们是打算暂时在客栈里住下的,恰好我去寻你,谁料你已去取考号了,那客栈里人多嘴杂,带着女眷,多有不便,我便邀他们来这里住了,喂喂喂……小心瓶罐……”

    他说着,便抛下了陈凯之,朝那卸货的老门房呼道。

    陈凯之不禁汗颜,真是惭愧啊,竟连师兄都比自己细心,当时还真没到这些细节,思此,他立即进屋准备帮忙,方才知道刘先生一家已在这里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