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私下传唱,而现在又出了最新的大作,还如此大张旗鼓的宣示出来,自然而然就引发了巨大的反响。

    用不了多久,那学而馆外便是车马如龙了,有来打听的,有的直接慷慨解囊,先预定的。

    学而馆单单收到的预定金,便足有上千两银子,这可只是定金啊,若是预购的书全数卖出去,单这个,便有高达万两的销售额,而这……还只是开头而已。

    就像看到了一个聚宝盆似的,学而馆已是开始全力印刷了。

    反而是陈凯之,此时却是一脸懵逼了。

    卧槽,缺德啊,他只顾着想故事,却是忘了,原来还可以靠这个挣银子?

    心里虽是隐隐作痛,可也还算淡定,因为后续的故事,总还在自己的肚子里,所以反而不急。

    别人都等着看陈凯之的最新大作,陈凯之呢,却也在看着这个热闹。

    在学宫里,已有不少人在打听陈凯之最新的作品是什么了,连杨业也忍不住跑来打听,都被陈凯之敷衍了去。

    对别人是好打发,可是面对刘梦远先生的时候,陈凯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刘先生最近总是一脸幽怨地看着陈凯之,那眼神,就如怨妇一般,仿佛是在说,好哇你个陈凯之,当初我一再给你作荐人,将你的文章推去天人阁,你倒是好,过河拆板了,现在出了大作,竟和那些书馆的人合伙?

    刘梦远自然也有高傲的一面,读书人嘛,虽然心里想问,却又不便问,只是那眼神,实在让陈凯之有些受不了罢了。

    于是这一下子,陈凯之似乎就成了洛阳城的焦点,不过也有知道一些内情的人似乎没有显山露水,只是觉得这件事的背后,并不简单。

    这一天傍晚,陈凯之放学回来,邓健早已下值了,一见陈凯之,便在门外将陈凯之拦住了。

    朝着陈凯之挤眉弄眼,他压低声音道:“有人来拜访你。”

    陈凯之不免意外,微微一愣,满是不解地问道:“不知是谁?”

    邓健叹口气道:“是曾侍学,曾侍学也在国史馆里公干,和我还算相熟,他可担心你了,你在文楼里说的那石头记,令他觉得……”

    “我懂了,师兄,我这就去见见吧。”陈凯之点点头,便继续往屋里走。

    这个世上,总会有好心和热心的人,或许是因为爱惜陈凯之的才华,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好意,在眼看着一个少年人就要坏事的时候,不免会好意地过来提醒一二。

    对于这样的人,陈凯之是很尊敬的。

    不过陈凯之历来是极有主见的人,他既然要说这个石头记,自然是有他的用意,绝不会因为别人相劝,便改变主意的。

    陈凯之徐徐的进屋,邓健这座宅子寒酸,连个正式的厅堂都没有,没办法,只好在饭厅里待客了。

    陈凯之进去后,便见一个老者穿着儒衫已高坐于此了。

    这个老者,说是老,其实是相对陈凯之的年纪,不过倒是头发参着白丝,面容已有皱纹,看起来显得有些颓废,那眼圈最是明显,令人觉得少了点精神气。

    此人叫曾进,是邓健的上司,此番来,是完全出于一片好心的,觉得陈凯之这样的才子,若是因为莛讲中说书,尤其是那石头记,颇有些‘YINHUI’,而招惹出损害自己名声的事,这对于文人来说,是何等的大事。故而这才登门,想劝一劝。

    他早已来了,高坐于此,既然是劝导,当然底稿是打好了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吃软不吃硬,你不能痛斥他,需得好言相劝,所以一开始呢,少不得是要夸几句,无非是说,这故事比寻常的话本,不知要高明到哪里去了,夸得差不多了,接着就要指摘一点错误,然后再用自己冗长的人生经验来告诉他,木秀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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