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经到了。

    梁超家不大,也就六十多平的样子,加上这是老楼区,地处偏僻。

    “这位…”梁超的父亲满头的白发,看起来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

    “叔叔阿姨,我是超的同学冯一,这位是夏梦,也是超的同学…”我笑着说道。

    “哦…超的同学啊!,坐下吧!我给你们沏茶了…”老人家拿起了茶壶。

    我本想接过去自己倒的,不过我最终却没有放开。

    “哎…那孩子走在了我们的前面…”超的父亲摇了摇头,然后坐到沙发上。

    我们几个也都坐了下来,我问乐海洋一句,他们也是刚到。

    “超要强,说去挣大钱,一晃好几年没回家,等再有消息了,人已经走了…”超的父亲感慨,说话的声音有些颤巍巍的。

    超的母亲话不多,提起超的时候,老人家的目光微动,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叔叔阿姨,你们也不用太伤心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儿女,我们来照顾你们…”于文凤很贴心的拉过了超母亲的手,她微笑着。

    超的父母愣了一下,眼中渐渐的有了色彩,但随后那色彩却消散了许多。

    “好孩子,谢谢你们到来,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过来,谢谢…我和超他妈都是下岗工人,钱花不完的,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超的父亲微笑着,很慈善。

    “是啊…这些年了,家里面冷冷清清的,能见到你们就很开心了,谢谢你们孩子们,你们忙,有自己的事业,这些我们都明白…”超的母亲笑着说道。

    超有着善解人意的父母,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心里面不舒服,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悲痛不是我们能理解的。

    和超的父母聊了几句,然后我们帮忙打扫了屋子,之后又照的相。

    临走的时候我们集体凑了两万块钱给这两位老人,可是他们死活不要,最后还是夏梦出的主意,把钱放在了茶几下面。

    我们走了,俩位老人站在街道上久久不肯离去,我明白,他们是把我们当成了对超的寄托。

    心里面酸酸的,可又很无奈。

    在大庆又住了一天,随后众人就都散去了,我,涛子还有夏梦坐上了回北京的火车,本来想坐飞机的,但是想到夏梦,还是算了…

    “不回家看看阿姨吗?”上火车的时候夏梦问了我一句。

    “过年吧,前些日子母亲来北京了,在我那住了几天…”我摇了摇头,不是不想看,而是时间赶的很紧。

    “啊?阿姨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去看看啊?”夏梦埋怨的说道。

    “…来的突然…我的一个亲戚去世了,正好赶上第二天新品发布会,我都没好好的跟母亲聊两句…”我苦笑着,想到了母亲,心里面挺过意不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