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虽然这六字箴言,只是玄学。

    可实际上,却很有用。

    所有的孩子,在文吏和武吏的随扈之下,开始深入西山县每一个角落,他们或是探望孤寡,或是蹲在田埂里,询问农人们耕作的知识,他们一一记下二十四节气……

    他们走进作坊里,查看作坊里的运作。

    他们深入进许多的庄户之中,他们进入西山医学院里走访,想知道疾病如何治疗。

    孩子的性情是容易传染的。

    哪怕是有的孩子,不愿意去做这等事,可身边的小伙伴,都极认真,却也变得好强起来。

    他们在最纯真的年纪,开始渐渐的接触到民间的疾苦。

    他们看见、听见……

    …………

    “方都尉……”王鳌忧心忡忡。

    他觉得方继藩这个人,完全不计较后果。

    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看看,现在让孩子们如此,不是闹出笑话了,难道……还要让这些笑话继续下去。

    方继藩回到了镇国府,舒舒服服的坐在了官帽椅上,呷了口茶:“何事?”

    王鳌忍不住道:“敢问,吴悦的案子,你当真不翻供?当真就任他平白蒙受了冤屈,几乎要家破人亡,刺配三千里……你就眼睁睁的放任这样的冤案发生。”

    “是的。”方继藩颔首点头:“我说过的话,是讲信用的,我已经任命皇孙为县令,那么,他结的案,就决不能改正,一个人,可以做错事,但是有的错事,是不可以反悔的。”

    “你……”王鳌忍不住手指着方继藩,怒极:“你安可如此?”

    方继藩道:“就算是要平反,也不是现在,皇孙会永远记着这个叫吴悦的人,皇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所以,王主簿,你何须担心吴家呢,三五年之后,等到吴家人历经了苦难,他们所得到的,将是一世富贵,这吴悦,乃是皇孙最好的老师,他的磨难,虽才刚开始,可是他的好运气,也才刚开始呢。”

    方继藩笑吟吟的道:“你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我现在脑壳疼的厉害,正在计算这半月来,我的损失,这些……嗯,都要加在学费里,大爷的,加钱!”

    方继藩捶胸跌足,握紧了拳头,带着怨愤的心情,铺开一张纸,提笔,写下了告家长书,而后,将这告家长书丢给王鳌:“王主簿,分发出去!”

    王鳌:“……”

    …………

    刘文善很忙,忙的整个人,脚不沾地。

    他的《国富论》,渐渐的,已开始有了雏形,可是……似乎还欠缺着什么,他必须重新去修改,有时,他要去询问恩师和师兄弟们的意见。

    这篇文章,他已花费了近一年的心思,每一个字,都带着心血。

    他观察着市场的变化,观察着交易中的每一次波动,最终,这本书,接近成书。

    可……他依旧还是不敢轻易放出去……虽然几次的校稿,可他还是不放心。

    这样破天荒的文章,放出去,会让人笑话吗?

    若是让人笑话,自己倒无妨,自己本就是,恩师门下所有弟子,最不成器的一个……之一……

    所以,也没什么丢人的。

    可是自己的恩师,名满天下,同时也是桃李满天下的恩师,自己不能丢他的人啊。

    平时,他还是需去翰林院当值。

    偶尔,会有小师弟们前来咨询一些问题。

    而且,他还要努力的学习推拿,有时恩师睡觉起来,睡得腰酸背痛,恩师有脑疾,不知是否会引发其他的疾病,自己的推拿,总能让恩师这落枕的酸痛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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