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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他所判断的一般,叶秋这些人,越是急于求成,反而,在战术上,就彻底的中了该死队的圈套。

    第三次……

    朱厚照冲入了禁区。

    而此时,已至最关键之时。

    朱厚照抬脚,一脚将球飞出!

    球……又进了。

    吊打!

    整个球场,几乎已经疯狂。

    数不清的人,歇斯底里的吼叫。

    弘治皇帝坐下了。

    比赛结束。

    人们还意犹未尽。

    接下来,似乎又成了球赛的传统项目。

    疯了似得护卫和西山书院医学生们,冲入了赛场。

    还是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方继藩放下了望远镜。

    太可怕了。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似自己这般,连杀鸡都手颤的人,怎么忍心目睹这样可怕的事。

    他忙是回头,看了弘治皇帝一眼。

    弘治皇帝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兴奋和喜悦。

    “……”

    弘治皇帝低头喝茶,一面慢悠悠的道:“比赛……尚可。”

    尚可是啥意思?

    方继藩觉得自己智商有些不够用。

    他干笑:“是啊,陛下,尚可。”

    弘治皇帝随即道:“时候不早,朕还有许多的奏疏……”

    他站起了身。

    哪怕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他依旧还想着自己的本职。

    方继藩本想庆祝一下,可见陛下风淡云轻,一副置身于外的态度,忍不住有点拿捏不定,他忙干笑:“儿臣,恭送陛下。”

    弘治皇帝没有留恋,直接下了楼,上了马车。

    他面上,还是老样子。无喜无悲。

    …………

    一个时辰之后。

    弘治皇帝至奉天殿。

    他坐下,萧敬忙给他斟茶递水。

    弘治皇帝随即开始处置手中的票拟。

    一直忙了一个多时辰,他才伸伸懒腰,站了起来,活动了关节,而萧敬这一次学聪明了,少说话,多做事。

    弘治皇帝抬目看了萧敬一眼,突然道:“足彩,兑了吗?”

    “啊……”萧敬方才想起来:“奴婢这就去……”

    弘治皇帝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萧敬,真是越发的懒惰了,叹了口气。

    萧敬再不敢迟疑,忙是下去吩咐,才大汗淋漓的回来,拜倒:“陛下,已经安排妥当了,此次……只怕奖金,有近二十万两银子。”

    “噢。”弘治皇帝颔首:“淮河治水的银子,算是拿回来了,这淮河的灾情,朕是一日都放不下啊,此次,得再择贤明,朕从内帑里,取出一笔银子,将这河堤,该修的都得修好了,否则,百姓们……该当如何是好呢?不能再让他们受水患了啊。”

    萧敬忙道:“陛下爱民如子……心心念念的还念着百姓,奴婢……佩服之至。”

    弘治皇帝只抿抿嘴,却是不置可否。

    ……………………

    身体不行了,从前熬夜杠杠的,生龙活虎,昨晚一点多回来,脑袋就蒙圈,坐在电脑边,就犯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