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这新城未来,也需修筑纵横交错的无数道路,路途也是遥远,有不少匠人可能住的偏远一些,总不能让他们每日步行一两个时辰上工,有了这个,往返既可节省时间,也免得他们途中劳累。”

    方继藩继续侃侃道:“这车子还可再改装一下,就如瓷砖,以往的两轮车,不但载重不了太多的货,而且也不够稳定,颠簸起来,车上的瓷瓷罐罐,岂不统统碎了?用此车来拉,岂不是好。”

    “想来,未来的销量是可观的,还请陛下放心。”

    方继藩分析得很好,弘治皇帝颔首点头,感叹道:“朕也不曾想到这里头竟还有这样的学问啊,如此甚好,你的那两成股,朕就不要了,太子的三成股,暂时寄存在朕这里……”

    方继藩却是立即道:“陛下,儿臣是甘愿献上两成股份,还请陛下笑纳,陛下不要就是瞧不起儿臣。”

    这上赶子送银子的架势,弘治皇帝无法理解。

    可见方继藩决心已定的模样。

    弘治皇帝又不禁感慨,这方继……终究还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啊。

    可惜,自己的儿子……为啥就没有学到这一点呢?

    弘治皇帝抖擞精神道:“既如此,朕便却之不恭。”

    想着未来的内帑,又多了一项财源,弘治皇帝心情还不错。

    至少,心里有了几分安慰。

    只是……

    弘治皇帝突然龇牙:“朱厚照!”

    “啥?”朱厚照本还跪在地上,心里寻思着,看样子,自己又给人做了嫁衣?

    一抬头,就见父皇杀气腾腾,心里顿时发凉,秋后算账哪。

    弘治皇帝厉声道:“朕有多久不曾收拾你了。”

    朱厚照忙可怜巴巴的样子道:“儿臣……”

    “看来你的尾巴是翘上天了是吗?”弘治皇帝杀气腾腾。

    朱厚照战战兢兢:“不敢!”

    弘治皇帝冷哼一声:“还有下次,朕便权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朱厚照连忙说了一声是,诚惶诚恐。

    朱厚照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这一次他确实过火了。

    弘治皇帝这才道:“去仁寿宫吧,太皇太后已预备了一桌家宴。”

    …………

    方继藩在仁寿宫用过了膳,看过了戏,方才告辞而出,朱厚照不敢在仁寿宫久留,趁机连忙跟着方继藩的身后出来。

    他耸拉着脑袋:“方才好险。”

    “你自找的!”方继藩没有半点同情他的心情。

    朱厚照气咻咻的道:“还不是你自己说三百六十几度来着,贴心呵护,保障安全。既然总是死不了,我让父皇见见世面怎么了?”

    方继藩道:“那是骗人的,不这样骗人,谁买我们的车?”

    “……”

    朱厚照万万想不到,里头还有这套路。

    他欲哭无泪的道:“这一次,亏死了,好好的弄了一辆车,结果,统统便宜了父皇。”

    方继藩却是笑吟吟的样子,背着手道:“车子能有多少利润?一百多两银子,请了人工,炼铁、制木、刷漆,还有那蒙皮,这无数道的工序下来,卖一辆,能有十两银子的利润就不错了,虽然利润可观,可你想想看,有谁肯一下子拿出一百多两银子来买车的?”

    “啥意思?”

    方继藩笑了笑道:“钱庄啊,车贷,这才是实打实的利润,坐地收钱,只要放出贷去,殿下还怕没银子?”

    “还有,有了这马车通勤之后,殿下那三环的地,距离这儿也有七八里路,以往是远了一些,可道路一修,再有了专门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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