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

    弘治皇帝却道:“可是他们说,这孩子未出生,还在娘胎里,尚且可以胎教,现在太子已可以牙牙学语,又有何不可呢?”

    “……”方继藩有点懵,老半天:“陛下怎么看呢?”

    “试一试吧。”弘治皇帝道:“现任的南京礼部尚书王华,此前曾教导过太子,他是状元出身,噢,还是王守仁的父亲,此人,定有过人之处,朕想将他调回京师……”

    方继藩心里想,居然陛下已有了主意,好吧,谁教不是教呢,便颔首:“儿臣虽有异议,可是陛下心意已决,儿臣也无话可说。”

    弘治皇帝颔首:“朕这么做,也是为了安定人心哪。”

    方继藩明白弘治皇帝的意思:“陛下说的是,臣没有异议了。”

    “朕还在想,皇孙只是个孩子,让他独自一人去,也不妥,不如让方小藩还有方正卿一同去,小藩是宫中养大的,和太子可谓是青梅竹马,有了小藩伴着,太子也不会认生。至于正卿,朕对这个外孙,有极高的期盼,他年纪虽小,可去听一听,也准没错,嗯,朕心意已决。”

    原来……说了这么多,就为了这个……

    方继藩忍不住哀嚎:“陛下,小藩和正卿,他们是真正的孩子啊……”

    …………

    大同……

    一场大捷,使大同,又恢复了平静。

    尽管有大量的游骑,开始深入大漠,寻觅传说中的太子殿下。

    可是……这大漠上万里,去寻找太子殿下,真如大海捞针,无数的消息传递回来,可结果……都丝毫没有讯息。

    大同的总兵官邓雄急的上火,英国公和都尉早就吩咐下来,一定要有太子的踪迹,倘若没有,提头来见。

    可这……怎么找啊。

    他心里,滋生出了绝望。

    却在此时,倒有一个斥候,得到了讯息。

    在向北九百里处,发现了大量明军的衣甲……

    他们将其中的一些衣甲带了回来,邓雄只一看,吓尿了。

    这……是明军的衣甲,而且,有为数不少,都是禁卫的,太子殿下出兰州,带去的,既有一部分西山书院的读书人,也有一部分,乃是精挑细选的禁卫……

    这些衣甲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难道……被鞑靼人俘虏了,鞑靼人令他们剥光了衣服,可为何,他们要剥光衣服……这天寒地冻的天气……到底是为啥?

    出事了……

    总兵官邓雄,觉得最可怕的事可能发生了,他一面继续派斥候打探,一面……火速奏报。

    …………

    哒哒哒……

    哒哒哒……

    一伙鞑靼人打扮的铁骑,由北向南,风驰电掣而来。

    为首一个,正是鞑靼人打扮的朱厚照。

    斩杀了鞑靼汗,朱厚照还觉得不够,又疯狂奔袭,四处烧杀,他很快发现,若是穿着鞑靼人的衣甲,靠近时,鞑靼人根本不会有任何的防备,于是乎,索性击溃了一支鞑靼人的溃兵之后,毫不犹豫的,令他们脱下了衣服。

    接下来,简直就是如鱼得水,老鼠掉进了米缸里。

    鞑靼地域广大,消息蔽塞,被袭击的部族,牲畜继续杀绝,也不可能飞马去传递噩耗,其他的部族,更无法想象,会有大明铁骑,深入到大漠来。

    于是乎,当他们看到蜂拥而至的铁骑,第一个反应,竟是以为大汗的兵马回来了,直到朱厚照亮出了刀,这时,想要反抗,为时以往。

    草原上,牲畜几乎是被随意的杀戮,无数的粮草和马料,也统统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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