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布局的需要,所以铁路局将站点布置在了旧城的数十里之外,远离了原有的商道。

    因而,今儿这里很是安静,只有几个车站人员在此恭候。

    火车停稳后,最先下车的……乃是张鹤龄。

    张鹤龄灰头土脸,穿着朴素的衣衫,甚至衣衫上打满了补丁,头上则戴着一顶遮阳的帽子,依旧还是面黄肌瘦。

    一下车,他抬头看着明晃晃的太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三日的火车之旅,其实并不好受。

    好在……他已习惯了。

    身后……张延龄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哥,喝水,吃蒸饼吗?”张延龄随手取下自己身上的包裹。

    张鹤龄怒其不争的看着张延龄,反手就给他一个耳光,恼怒的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咱们自己带在身上的东西,吃个什么?现在到了玉门关了,要吃也吃车站的,等他们给咱们接风。”

    张延龄觉得自己被兄长打的脑壳疼,他摇了摇脑袋,麻木的脑壳似乎开始恢复了一些神智,随即咧嘴笑了:“妙,妙不可言,还是兄长什么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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