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听到了什么消息,当场昏厥过去,直接送去了西山医学院。

    可方继藩似是无事人一般,照旧该吃该睡,有人去内阁拜访他时,却发现他已不知多少日没有去内阁当值了,美其名曰在镇国府主持大局,等去了镇国府,又发现这狗东西也有几日没去镇国府了,美其名曰去了内阁。

    卧槽……这狗东西,领了双俸,两边糊弄啊。

    ……

    一封奏报,已在几日之前自国使馆发了出去,李政自是一副清闲自在的样子,可过了几日,没了动静,可坏消息却是一个接一个的来了。

    短短几日时间,价格竟已至二十三四两了。

    李政开始变得怀疑起来。

    他命人出去打探。

    然而,他很快发现,似乎现在全天下都在寻方继藩,偏偏方家大门紧闭,外头护卫重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谁投了名贴,都是石沉大海。

    李政的心情,从清闲,变成了焦虑,在之后,渐渐察觉到不对劲起来。

    “李侍郎,不妙了,有几处牙行,直接歇业了。”那朱成急匆匆而来,眼里布满了血丝。

    李政道:“这是何故?”

    朱成道:“据闻虽有无数人来挂牌,门槛都要踏破了,可听说,一个去买的都没有,只要开张,便是损耗,连续数日都没有交易,索性便关张了。”

    “这不对,不对……”李政瞪大眼睛,带着愤怒道:“方继藩这狗东西投入了这么多银子在新城,花费了这么多的精力,难道真不管了?还有……他难道就不怕触犯众怒吗?”

    朱成有些想哭,他不禁道:“他什么时候没有触犯众怒的,不是一直都被千人锤、万人骂,他不照样这样过来了吗?李侍郎为何现在才这样问。”

    朱成已是急了,嗓音之中带着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