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儿多费口舌,周毅不一样,自己说的话,他立即就能领会,可省了不少功夫。

    而对于官府的许多事,周毅也就很快了然于心了,但凡村里人要去官府那儿办点事,往往也都他出面,或是有什么惠农的讯息,他也能进行甄别,确定村子上下的人,谁能得到好处。

    这对于封闭的寻常小民而言,已不只是能干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利益啊。

    越如此,登门来做媒的人便越多,只是……寡妇和寻常的黄毛丫头都不见了,这门户开始变得越来越高,甚至县里司吏的女儿……竟也有意。

    那县中刘司吏,倒是很看重周毅,和周毅谋过几次面,心里便越发的点头,寻了人暗中来说合。

    当然,司吏是要脸的人,自是不似寻常人一般,直接谈婚娶,起初只是旁敲侧击,等渐渐有了眉目,才让媒人登门,事就成了。

    ……

    “啥……刘司吏!”

    周毅的伯父周康的花白胡子,又开始颤的厉害了,他嘴唇哆嗦着,一脸吃惊。

    刘司吏管着户房,整个县里的皇粮都握在他的手里,这在县城里,可是跺跺脚,地皮都要颤一颤的人。

    别看是吏,可对于周康这样的小民而言,这是身份,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几个儿子站在一旁,一个个又开始流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