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

    无论怎么说,这样的傻瓜,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

    如往常一样,大家下值时,难免呼朋唤友。

    王不仕背着手,戴上了大墨镜,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挂着,下意识的,他掏出了一个金色的怀表。

    这怀表乃是西山精工所制,借鉴了钟表的经验之后,将这钟表浓缩在了一个巴掌里,这玩意,价格尤其的昂贵,一个匠人,没有半月功夫,就雕琢和打磨不出来,五百两银子,还不带还价的。

    而王不仕的金怀表,是镶了金的,真正的精工打制,花费了三千多两银子,据说因为制造时间尤其的长,这三千多两银子买来,居然价格还涨了,市面上一表难求。

    王不仕看了看时间,啵的一下,将怀表合上。

    这啵的声,乃是关键。

    据说,为了制造出这怀表关合时的啵的一声,数十个钟表匠人,花费了数月的功夫,方才试制出来的。

    要的……就是这啵的一声。

    金表一掏出。

    啵的一下,打开。

    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而后一看时间,再啵的一下,合上,徐徐的塞入怀里。

    一下子,效果就出来了,哟,原来你还有怀表,且还是金的。

    每一次,王不仕打开怀表时,翰林们纷纷侧目,一个个看的眼睛要出血,有羡慕,有复杂。

    他收了这么多幸福集团的股票,居然……还买得起金表。

    “王学士,我还有一个朋友,手里也有幸福集团的股票,您看,要不……”

    王不仕脸抽了抽,这些同僚,真的将自己当做冤大头了。

    起初的时候,还是他们卖,可到了后来,他们还帮着朋友和亲戚来卖,将股权,统统转移至自己的名下,这分明就是将自己当傻瓜了。

    幸福集团的股票,现在是二钱银子都无人问津呢,自己却三钱银子买。

    王不仕性子好,见惯了起起落落,却也还是好脾气:“好啊,明日让他来寻我的小厮邓健来料理。”

    “哎呀,王学士真是……啧啧……”这翰林,发出了赞叹,心里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更多的是,是觉得王不仕滑稽可笑。

    什么眼光好,什么懂经济之道,还是自己最聪明,趋利避害,这王学士,不过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亏得起罢了。

    其他翰林听到了,也纷纷言不由衷的恭维起来:“咱们多亏了王学士啊。”

    “王学士……”

    …………

    “大捷,大捷……”

    外头,突然传来了动静。

    “你们还在此做什么,大捷了啊。”

    “来的是一个书吏,各位老爷,各位老爷……”

    翰林们听罢,纷纷从各个公房冒出头。

    一头雾水。

    什么大捷?

    “幸福集团,大捷了,消息已在兵部、通政司确认……证券大厅那里……要疯了,人山人海,到处都是人啊,那幸福集团的股价,一路长红,涨……涨了七八倍,现在已是二两一钱银子了,明日……怕还要涨,不得了,不得了啊。”

    “……”

    翰林们沉默。

    他们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书吏也要哭了,多好的发财机会啊,若是当初,自己收购一些,哪怕就是十几股,那也是小赚一笔。

    “真的,证券大厅虽已休市,可是你们出去,随便逮着一个人去问,谁能想到,幸福集团能大捷哪,不但是大捷,而且还是完胜,这简直就是暴涨哪,疯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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