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多人一脸羡慕的看向刘文华。

    刘文华懵了,一双眼眸猛地的睁大,面容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的叔父刘焱,先是面带微笑,而后,笑容逐渐的消失,再之后,他打了个冷颤,紧接着……他觉得自己的腿有些软,身子也有些歪歪斜斜的了。

    梁储站在班中,嘴巴张的有鸡蛋大。

    弘治皇帝看着一脸诧异的刘文华,只因为这恩荣,让他措手不及,弘治皇帝笑道:“刘卿家……还不接旨。”

    刘文华顿时身如筛糠,竟是恐惧起来。

    这……该怎么说,该怎么说?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叔父。

    而自己的叔父刘焱,终于撑不住了,双膝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弘治皇帝皱眉。

    “嗯?”

    他面露狐疑之色。

    “陛……陛下……草民,草民……”刘文华惶恐的在脑海里,已掠过了无数的念头,当做这一场退婚不存在?

    不可能,不可能的,梁储就在此,他若是站出来揭破,那么自己就是欺君大罪。

    可是……

    他早没了方才的风采和斯文,脸色铁青,早知如此,还退什么婚啊。

    “到底是怎么了?”

    “陛下……”刘文华嘴角哆嗦着,很是艰难的道:“草民……草民不敢接受。”

    弘治皇帝脸上凝重起来,不禁皱眉问道:“何故?”

    “草民,并非是梁如莹的未婚夫。”刘文华觉得自己要疯了。

    弘治皇帝脸色一愣,怎么,弄错人了?

    刘文华欲哭无泪,却很无奈,只能如实道出真相:“草民……草民其实……其实……已经退婚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刘文华感觉自己虚脱了。

    一下子,殿中哗然。

    卧槽,这……

    “何时退的婚,为何梁女医不知?”弘治皇帝脸色越来越差,眉头轻轻扬了起来,声音不禁透着几分不悦。

    “这是怎么回事?”

    刘文华红着眼睛:“就是前几日……她在宫中,只怕……还不知情。”

    弘治皇帝豁然而起,他死死的盯着刘文华,厉声问道:“是你退的婚,朕听说,既是姻缘,若要退婚休妻,需有七出,即所谓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也,朕倒是想问问你,这梁女医,犯了哪一条?”

    刘文华正要脱口而出,指责梁如莹不守妇道。

    所谓不守妇道,自然是因为这梁如莹抛头露面,前去学医。

    可话到了喉头,他住口了。

    太皇太后,都是梁如莹所救得,说她学医便是不守妇道,这不是找死吗?

    此时,这梁如莹已是女医院医正,又得太皇太后的宠爱,是太皇太后的恩人,他哪里敢说半个不是,于是乎,他期期艾艾,竟是不知说什么是好。

    弘治皇帝面上带着凛然,不禁勃然大怒,这女子无端端的被退了婚,可不是好玩的事!

    弘治皇帝冷然道:“你也是读书人,既是读书人,那么,便当知道,读书人当要知书达理,梁女医既是无可指摘,你却退婚,毁人名节,便是禽兽不如,你可知罪?”

    “我……我……”刘文华打了个哆嗦,嗫嗫嚅嚅的,开口却是找不到为自己辩驳的理由。

    他不禁吞了一口唾沫,期期艾艾的道:“陛下,我………草民,草民不敢隐瞒,这梁如莹,她……去学医,引来人口舌,草民……草民怕他侮了家声……”

    这不说还好,一说,更令弘治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