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方继藩一脸无奈:“世伯,讲道理好吗,我也是受害者啊,世伯不去寻太子殿下,为何总是找小侄,小侄虽然好欺,可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吧。”

    张懋觉得有道理,摇摇头,叹了口气:“哎……真是瞎了老夫的眼,现在眼里已有了业障,来日岁祭,只怕要辱了列祖列宗。”

    方继藩同样无言,他细细一琢磨,这事儿,不能放任着朱厚照,不然,自己可算是要出名了,这是划时代的艺术解放啊,卧槽……未来这作品可能上教科书……

    方继藩立即风风火火,一路跑着追上去,大呼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且等等我,我有一些艺术问题,想要探讨。”

    …………

    今日的朝会,令弘治皇帝很是满意。

    至少,几乎没有大臣,当面提出什么质疑,大家对于陛下之所见所闻,或多或少的跟风似得吹捧了一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陛下开始有些独断专行了,不只如此,杨一清的新政失败,已贬斥为吏,此时谁还敢轻易冒头说教。

    弘治皇帝心情不错,等群臣告辞,方才坐下,命萧敬取来了内阁的票拟。

    他随手捡起一本,却是来自于泉州市泊司的奏疏,说是有佛朗机人,前来朝贡。

    “又是佛朗机人。”弘治皇帝皱眉,弘治皇帝不禁道:“这佛朗机,不是已有使节在此吗?何故又派人来?”

    萧敬战战兢兢道:“要不,奴婢去问问?”

    弘治皇帝一挥手,萧敬哪里敢怠慢,匆匆去了。

    一会儿工夫,他去而复返,笑嘻嘻的道:“陛下,奴婢打听清楚了。”

    可弘治皇帝却将奏疏,已丢到了一边,早不将这区区佛朗机的事,放在心上了。

    …………

    睡了,明日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