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随便吃,羊奶可以拿来当水喝,至于蒸饼,白米饭,那更是无限量的供应。

    不只要吃饱,还要吃好。

    如此巨量的营养摄入,这日夜不停的操练,反而没有将这些人压垮,反而……练的一身的铜皮铁骨。

    一群人,竟是焕然一新,几乎每一个人,都长了许多肉,这些肉很快,又转化成了肌肉,打熬出了力气。

    他们的眼睛,有神了。

    骑在马上,个个抬头挺胸,不知疲倦。

    哪怕是挎着全副武装,自出了京师,疾行了百里,虽是疲惫,却也没有人掉队落后一步。

    按着军规,正德卫的规矩很严厉,皇孙朱载墨说东他们便往东,让他们往西,他们也绝不敢往北。

    哒哒哒……哒哒哒……

    迎面,是快马飞驰而来。

    来的乃是探马。

    这也是规矩。

    正德卫只要出营,一定要放出探马,侦查附近的情况,哪怕……这里距离京师不远,这里,是大明的疆土之内。

    那探马飞马而至,马上的人大口喘着粗气,一般探马往往是营中的精锐,他双目有神,虎背熊腰,拜倒:“殿下,前方……发现可疑的人马。”

    “可疑的人马?”还处在兴奋中的朱载墨皱眉,他开始察觉到有些不对了。

    朱载墨下马,朝方正卿看了一眼,方正卿也下了马来。

    “从何而来?”

    “从大同方向朝京师急行,而且………他们显然也放出了许多探马……”

    这果然有些不对劲了。

    若只是寻常的调动,为何放出如此多的探马,除非是备战的状态。

    “且他们穿着的,虽是大同卫的军服,可卑下故意和他们接近,发现他们都是大同的口音。他们只说寻常的调动,是奉旨入京……可卑下……”

    朱载墨看了方正卿一眼。

    方正卿打了个寒颤:“若真是边军,多是从外地调拨而来的,口音肯定不只大同本地的人马,而且……这个时候也没听说过,要调大同的人马入京。殿下,卑下以为,这有些不对劲。”

    朱载墨皱眉:“大同,除了边军,还有什么人马呢?”

    一群少年已经纷纷围拢上来。

    这些人看出端倪的可不少。

    他们绝不是寻常的少年。

    绝大多数人,都是功勋或是公侯之后,他们的父祖辈,十个就有八九个,要嘛是曾立下大功,因而风爵,要嘛,就在军中任职,这样的子弟,在父祖们的耳濡目染之下,对于军中的事,可谓是了若指掌。

    魏国公之孙徐鹏举擦了擦鼻涕,不禁道:“就算要调动兵马,定需兵部、五军都督府的军令,这几年在大同的,多是客军,怎么会出现一支本地的军马,就好像在南京城一样,我的大父在南京镇守,南京各卫,哪怕只是调拨一营人马,都是千难万难的事,哪怕是相隔千里之地,也需向陛下奏报,否则,大父也绝不敢擅作主张。”

    魏国公是何等人,那可是位极人臣,连他这样的人都如此谨慎,何况是别人呢。

    除非……

    朱载墨皱眉,他突然道:“你们……可还记得我的堂叔吗?数月之前,他曾遭人下毒,当时,所有人都怀疑,这是宗亲们下的毒手,为的,是抗拒朝廷召他们入京,这个案子,一直都在彻查,可到现在,依旧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当然,极有可能是,虽是蛛丝马迹,厂卫已经有所怀疑,可下此毒手的人,身份非同一般,哪怕是厂卫,在没有铁证的情况之下,也不敢胡说。”

    朱载墨眼眸一张:“在大同,我有一个长辈,理应叫他叔祖父,乃是大同的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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