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这种行为,以及策动这种行为的人都必须干净,彻底的绞杀掉,为后世钱庄发展立一个规矩。

    还必须尽快处置,浑邪王捣乱的时间越长,后果就越是严重。

    黄金的价值必须恒定,这一规矩,就连皇帝都是认可的,国库中藏有大量的黄金,并没有直接出现在市面上就是一个明证。

    刘彻也在观察,也在培育这个对他极为有力的货币发行方式,等着有一天可以直接收归国有。

    子钱家们对此心知肚明,也都有收归国有的准备。

    他们相信,只要把钱庄培育好,等待他们的将是刘彻给出的相应的好处。

    这是钱向权力嬗变的一个过程,只要对等,子钱家们没有不愿意的。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钱庄中,刘彻所占的例份都是最高的,也就是说,全大汉真正在放子钱的人,就是刘彻自己,即便是云氏钱庄最大的获利者依旧是刘彻。

    毕其功于一役,是刘彻最喜欢干的事情,哪怕这中间会有些许损失,他也要追求掌控一切的快乐。

    回到钱庄洗漱之后的张安世,就弄了一壶茶,一个人坐在窗前慢慢的品茶。

    脸上的掌印已经消了一点,春风楼的歌姬不错,用剥皮的鸡蛋给他滚了两个时辰的脸。

    韩泽推门进来,居高临下的瞅着张安世道:“没有说动金日磾?”

    张安世点点头。

    韩泽笑道:“既然你不行,那就交给我们来处理。”

    张安世翻翻眼皮瞅了韩泽一眼道:“如果不是看在我们是一伙的份上,你这样的人早就被我弄到田横岛上去了。”

    韩泽打了一个哆嗦,以前对张安世不了解的时候,总以为这是一个懦弱的死胖子,自从跟张安世共事半年之后,他才弄明白一件事。

    酷吏张汤根本就生不出一个良善可欺的儿子。

    “君侯怎么说?”

    韩泽坐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平和。

    张安世指指自己依旧肿胀的脸道:“这人就是我家先生给我的回答。”

    韩泽仔细看看张安世的脸,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不论是好坏总有一个切实的答案了。”

    张安世道:“浑邪王一脚踏进子钱行,虽然弄乱了行情,先生以为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场考验。

    不能用子钱行以外的手法去对付浑邪王,更不许我们用消灭浑邪王肉体的方式来解除我们面对的危机。

    召集人手吧,我们一定要相处克制浑邪王胡乱散钱的行为,毕竟,那些钱都是子钱,该是属于我们的。”

    “不弄死浑邪王我们如何把他的钱弄过来呢?”

    张安世搓搓麻木的脸道:“会有法子的,我们以后要习惯用规则。”

    就在张安世跟韩泽一起发愁的时候,张连,周鸿,石德等一干人物也在谈论浑邪王。

    “看来云琅不许张安世杀掉浑邪王。”张连咬了一口包子无精打采的道。

    周鸿道:“浑邪王这块肥肉太诱人,想要吃这块肉的人很多,我们要不要掺一手?”

    石德道:“应该掺一手,你们也知道,我家很穷。”

    张连慢悠悠的道:“万石君也缺钱?”

    石德笑道:“我曾祖父不许我们捞钱,我祖父也不许我们捞钱,这让我们家损失了很多钱。

    我曾祖,祖父过世之后,我父亲终于发现钱的好处了,现在,只要是能赚钱的行当,我们家都不会放弃的。”

    张连笑道:“应该的,勋贵里面就数你家最穷,只是我们捞钱的时候也不能什么钱都捞,尤其是跟陛下有关的钱。”

    石德笑道:“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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