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泪如雨下,苏稚失魂落魄,手颤抖的厉害,抓着云琅的衣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云琅把苏稚抱在怀里,哄孩子一般的拍着她的后背,好让她哭出来,这样憋着对身体伤害很大。

    “告诉你们啊,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结局了,丈人他们想要升官发财,振兴你们苏家,这是好事情。

    云家小门小户的没法子跟陛下相比,良禽择木而栖这是正常的,我一点都不恨他们,最多以后以官场的礼仪对待他们就好,别哭,别哭,好好地。”

    宋乔抹着眼泪道:“您对他们那么好,给苏焕弄官职,给他们钱财,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啊,就琢磨着害我们。

    他们怎么这么狠心啊。”

    苏稚抱着云琅的脖子终于哭出声来了,这让云琅放心不少,这孩子才认为自己过上了满意的美满生活,这下子又被父亲的背叛扯得七零八落。

    “他们给我下药了。”苏稚哭泣声稍微一停,就厉声尖叫。

    云琅想起公孙敖受苦的那天,苏稚无缘无故困倦的很厉害的事情,也就是当时没想到下药的事情,以为是有了身孕的缘故,苏稚自己就是高明的医者,如今稍微一回忆,就明白自己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孩子无恙吧?”云琅立刻就紧张了起来。

    宋乔连忙把苏稚安置在床榻上,开始把脉,过了良久才道:“孩子坐的很结实,就是小稚的心脉不稳,这几日需要安静,莫要再受刺激。”

    苏稚坐起身子嘴巴不断地张合,却不发声。

    云琅苦笑一声道:“如果丈人真的已经被陛下招揽了,大家同殿为臣,我拿什么去对付他们?”

    苏稚哽咽道:“他们怎么这么心狠?”

    云琅无奈的道:“一旦被陛下控制,生死都不由人,那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事情。

    既然丈人选择了用这种法子入仕,那就该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他应该能在拿我们练手……”

    云琅说的有趣,苏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是一想到现实,马上又哭泣起来了。

    安慰苏稚,云琅安慰了好久,宋乔倒是不用,上一次丈人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宋乔就是云琅买来的,自从宋乔知道这件事之后,也就对她的师傅苏子良死心了。

    心甘情愿的被师傅卖一次,帮师傅弄了很多钱粮,算是报答了师傅的养育之恩。

    师傅不是一个好人,这是宋乔后来得出的一个结论,师傅不但不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

    宋乔每次只要想到自己被师傅卖掉了,自己还心甘情愿,心头就一阵阵的发痛。

    好在丈夫总是拿这事开玩笑,每次都说他赚大了,这样的调侃不但没有再次伤害宋乔,听得多了,反而把这件事慢慢的淡忘了。

    闺房中说这些事情,很多时候算是一种难得的情趣。

    事情绝对没有丈夫哄苏稚的那样简单,这件事对丈夫的伤害其实很大,尤其是名誉上的伤害更是不容小觑。

    一个连老丈人都笼络不了的君侯,可见他为人是何等的刻薄。

    即便这件事没有后续伤害,云氏为了向公孙敖证明没有用卑鄙的法子对付同僚,不得不烧毁了云氏医馆。

    这是云氏第一次面对公孙敖的时候,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其余的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按照夫君说的话来分析,皇帝为什么要在云氏医馆做这样的事情?

    事后又欲盖弥彰的强行把事情压下去了,完全不给任何人说话的余地。

    公孙敖当时虽然发誓赌咒,但是,在那一刻,不管是公孙敖,还是公孙贺,苏建,以及别的君侯,已经把云氏打入了不可交往的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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