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声太大给卸掉的。

    “我就说嘛,你表哥没打算打死你,就想给你一点教训,全是皮肉伤。”

    苏稚嘎巴一声给卫伉安上下巴,刚刚安静下来的卫伉身子猛地一挺,又昏厥过去了。

    好久,卫伉长吐一口气缓缓醒来,先是惊恐的朝四处看看,然后拉着苏稚的手歇斯底里的道:“他真的想要杀死我!”

    苏稚安慰卫伉道:“没想杀你,要是想杀你,第一脚下去你就没命了。”

    卫伉依旧尖叫着道:“不是的,不是的,他就是要杀死我,就是要杀死我。

    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他想杀死我,他把我绑在马上,要我学骑马,我摔下来了,我摔下来了,从那以后我的下巴总是自己掉下来……”

    卫伉已经被恐惧折磨的语无伦次了。

    何愁有也住在伤兵营,他在静静地听卫伉的尖叫,听了很久之后见卫伉的声音低下去了,就对许良道:“你看,这就是鸡蛋上的一条裂缝,如果有苍蝇飞过来,这颗鸡蛋很快就会坏掉,成为一颗坏蛋。”

    许良笑道:“我们有时候也干苍蝇干的事情吗?”

    何愁有嘿嘿笑道:“我们是一群听话的苍蝇,在主人没有发话之前,即便是发现了鸡蛋上的裂缝,也只能流着口水苦等主人发话。

    不过呢,知道那颗鸡蛋有缝隙,将来可以吃的时候,找起来容易一些,所以啊,我们要记住自己见过的所有事情,哪怕是弄不明白也不要紧,将来有一天再碰到别的事情,两项映照之下,说不定就会豁然开朗。”

    何愁有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在选择教育对象上不是很挑剔,只要符合他的眼缘,他就会谆谆教导,至于能不能听进去,能听进去多少,他不负责任的。

    同时他也认为,广种薄收才是出人才的好法子,所以,他用起人来用的非常狠,死掉的算他背风,活下来的将会受益无穷。

    “文书我用了印信,已经寄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云琅放下饭碗随便说了一句。

    曹襄放下饭碗道:“应该我来的,反正我犯错犯习惯了,最多被骂一顿。”

    云琅摇头道:“我是军司马,事情大半都是我做的,要是让你们顶包,陛下会看不起我的。

    实话实说最好,将来也没有后患。”

    霍去病点头道:“实话实说,事情是我们做下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打了胜仗,我们就算是放屁都是香的,就算是有错,再打两场胜仗就没人记得这些事情了。”

    李敢抬头瞅瞅这三个人,觉得这事跟他没关系,就继续吃饭,倒是赵破奴跟谢宁两个眼中多了一丝忧虑。

    “郭解今天出城了……”

    谢宁低声道。

    云琅笑道:“外面的野人不好找了,他准备在边民群中再找一些游侠充实一下他的捕奴团。

    我听说附近的野人已经没有了,他们准备去远处看看,想弄一些金发碧眼的胡人送去长安贩卖。”

    曹襄笑道:“何愁有身边的那个胡姬看起来似乎不错。”

    霍去病咧嘴笑道:“有兴趣就去抢,一个大美女跟着宦官算怎么回事!”

    曹襄摇摇头道:“抢不成,那个胡姬居然是绣衣使者,最要命的是攀上了博望侯的关系,成汉人了,要是不小心抢了她,回到京城估计会被陛下强迫着娶了这个胡姬。

    兄弟们一个个身娇肉贵的,要是生出来一个一只眼睛绿,一只眼睛黑的孩子,那样一来,就成长安的大笑话了。”

    云琅笑而不语,如果这样的事情放在后世,很多人会认为是一种荣耀的。

    伟大的博望侯的事情,直到现在依旧是军中的禁忌话题,事实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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