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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那一间要改成茅厕的。”

    “你把茅厕修建在卧室边上?”

    “对啊,这样方便!”

    “你就不嫌臭?”

    “谁告诉你茅厕就一定是臭烘烘的?”

    霍去病很想反驳一下云琅,不过,考虑到这家伙总能给人带来惊喜,就决定等他弄完之后再做评判。

    既然隔壁是长平家,云琅就觉得没必要客气,站在二楼上就能看见人家的后花园。

    十几个造型威猛的兽头喷出的水柱足足头半尺粗,水柱砸在汉白玉石板上,如同瀑布轰鸣。

    有钱人家就是这样的,不求最好,只求最有气势。

    “从你家接一个水管子过来让我冲厕所行不?”

    “兽头是陛下赏赐的,你要从上面接水槽引水冲茅厕?”

    “你家地势高,我家地势低,不从你家引水,难道让梁翁每天提水上楼?”

    “对啊,仆役就是这么用的!你每日冲茅厕能用多少水,让仆役提水。”

    “我还要在茅厕里洗澡……”

    霍去病干呕两声,挥挥手决定结束关于茅厕的谈话,他今天是来告诉云琅他舅母明日要过来。

    丑庸很自然的霸占了楼下一层左面的房间,安顿好之后,就开始给云琅跟霍去病煮茶。

    碧绿的茶叶泥,配上油炸过后的豌豆,以及炒好的芝麻,活在一起用开水一煮,鲜香扑鼻。

    云琅弄不到茶叶,这些茶叶还是从平叟那里抢来的,炒茶是没法子了,只好弄成擂茶喝,刚开始还有些喝不惯,时间长了也就喜欢上了这种带着咸味的茶汤了。

    至于放糖去茶叶苦涩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敢想了,阳陵邑的柞浆(蔗糖)是真正的价比黄金。

    “我想搬出来住!”

    “好啊,自由,要不要我帮你找院子?”

    “你的院子都是我帮你找的,我的意思是我打算般你家来住。”

    “为何?大院子住腻味了?打算品尝一下小户人家的生活?”

    “不是的,总有些人让我看了不舒服。”

    “估计你要是搬过来了,你舅舅如果不打断你表哥表弟的腿,就是打断你的腿。”

    “我会好好说的,就说是我自己想要过的宽松一些。”

    “那你完蛋了,你舅舅一定会打断你的腿,可能还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