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被弄成人质的东郭咸阳与孔仅现在恐怕天天都生活在痛不欲生之中。

    他们只能天天期盼《盐铁令》能够顺利实施,一旦失败,或者出了什么岔子,他们两家的财产就会被拿来补漏洞。

    “算了,司农卿衙门里面这么复杂,我就不把功劳往他们手里塞了。

    霍兄,咱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霍去病笑道:“我从不跟商人厮混,之所以跟你来往,纯粹是因为我很好奇你那个四岁的兄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奇迹。”

    “这件功劳对你舅舅好处极大。”

    “滚开,我舅舅好不容易从贱民坑里用命爬出来了,你想把他再拖回去?

    如果真的有什么如同野三七一般的大功劳,可以去找我舅母。”

    云琅认真的点点头道:“给我半个月,我给你家一个大功劳。”

    霍去病愣住了,怀疑的道:“你认真的?”

    云琅笑道:“我从不骗人!”

    霍去病立刻道:“我舅舅舅母一起说了,你那个钢筋铁骨力大无穷的四岁兄弟就是在骗我,这是你的缓兵之计。

    而且,三辅之地的云家根本就没有你这么一个人。”

    云琅笑道:“以后会有的。”

    “好大的口气!”

    “不算大,少年人如果再不说一点狂言,年纪大了再说会被人笑话的。”

    霍去病可能觉得云琅说的很对,这一次没有再笑话云琅,起身道:“你那一锅好吃的肉被那个女人拿走了,我也没得吃了。

    话说,你总盯着人家胸前的两块肉看什么,难道说你准备让她肉债肉偿?”

    “想过,就是觉得有些无耻,就不打算行动了。

    唉——你走门啊……”

    “我不登商贾贱民家的门……十五天之后我会再来……”

    走门丢人,跳窗户翻墙就是高门大户的行径?云琅根本就无法理解霍去病。

    胖丫鬟哭得稀里哗啦的,这让云琅很是感动,只是胖丫鬟一句“今晚没肉吃了”的话,让这种好感立刻消失无踪。

    这个丫鬟外形看起来蠢笨,其实是一个聪明的女子,至少,在这一晚,她没有出现在云琅的床上。

    如果她能够继续保持这种聪慧,云琅打算把她带去石屋照料太宰。

    此时的太宰一个人坐在火塘边上愣愣的瞅着火焰上的瓦罐,即便是里面已经有焦糊味道出来,他依旧一动不动。

    直到老虎嗷的叫了一声,他才如梦初醒,匆匆的把瓦罐从火上取下来,却不小心被滚烫的瓦罐烫了手。

    瓦罐跌落地上,碎裂开来,里面半湿半焦黄的米粥撒了一地。

    他想要狠狠地一脚踢在破裂的瓦罐上,却硬是收回了已经踢出去的脚,瞅瞅依旧整洁的屋子,叹了口气,蹲下来,将破裂的瓦罐跟撒掉的米粥收拾干净,再找来干净的沙子铺在地面上。

    云琅不喜欢乱糟糟的屋子……

    卸掉一条野猪腿烤的半生不熟,他一少半,老虎一大半,只是一人一虎吃起饭来都没有什么兴趣。

    五月的骊山下如同火炉,骊山顶上却清冷凄寒。

    一轮淡黄色的明月圆圆的挂在天上,带不来半分的暖意。

    太宰坐在云琅经常坐的那道断崖上,瞅着对面黑乎乎的始皇陵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虎一巴掌拍开总想靠在它肚子上取暖的母鹿,无聊的趴在地上伸出舌头梳理自己爪子上的凌乱的毛发。

    “老虎,你说,他会不会回来?”

    太宰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吓了老虎一跳,警惕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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