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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襄点头道:“这种病我舅舅也有……唉,这是刘氏的遗传病症,无药可救是吧?”

    “你舅舅可不是这种病的患者,他眼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亲近之人,你可以把他看成是这座泰山,也可以把他看成一条大河,反正你不能把他看作是一个人。

    他知道自己姐姐要干什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依旧抱着手在一边看,在他眼中,放任自己的姐姐肆意胡为不管,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你如果再守着平阳县不愿意交出去,母亲在这段时间里犯下的错误就得不到赦免。

    下场是什么你清楚。”

    曹襄笑了一下,挥挥手,那些已经疲惫至极的歌姬们就迅速退下了。

    没有这种默片一样的舞蹈打扰,云琅就把注意力放在噼里啪啦作响的火堆上,酒喝完了,就抱着膝盖来回摇晃,等待曹襄作出应答。

    “不!”

    曹襄把酒坛子丢进了火堆,原本平安燃烧的火堆一下子就冒起无数的火星,云琅不得不连连后退。

    “平安县的事情也由我来做主!”

    曹襄站起身子对云琅轻描淡写的道。

    云琅道:“好啊,我只是说了一下我的想法,你要是有别的想法尽管去做,反正我们哥几个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既然有想法,做就是了。

    不过啊,别伤害母亲!“

    曹襄冷冰冰的道:“不伤害,了不起没了长公主头衔,没了公主名分,以后我养她就是了,权势,财物一样不缺。

    你跟我舅舅的斗争失败了,那就换我来,我也想硬气一次!”

    “穿软甲去!”

    曹襄瞪着云琅道:“这不好笑。”

    云琅摊开手道:“我没有开玩笑,我之所以没有挨揍,是因为我怂了,但愿你能撑到底。”

    “我已经长大了,他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待我。”

    “你可能对你舅舅的看法出现了误差,他才不在乎你的想法呢,对他来说,我们是他的晚辈,不会给你脸面的。”

    “总要试试……”

    云琅笑了,拍拍曹襄的肩膀道:“前两天我这么说的时候你还在笑话我,今天我是不是也可以笑话你?”

    曹襄认真的摇摇头道:“你忘记了我们兄弟也不是弱者,我们不是没有还手之力!”

    云琅笑了,抱了一下可怜的曹襄,就会去睡觉了,天寒地冻的,抱着温香软玉的苏稚要比跟曹襄一起喝冷风要好的多。

    天亮之后,大队人马继续沿着山涧前行,泰山周边的山都不是很高大,只是长满了青松翠柏,古意盎然。

    不时地有虎啸从山林里传来,却看不见老虎的影子,能听见猿啼,一样看不见猿猴的模样。

    不论是虎啸,还是猿啼,都是对入侵者发出的警告。

    刘彻自喻为龙,自然不在意什么老虎跟猴子,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在山涧穿行,只苦了霍去病。

    秋日的泰山上满是落叶,加上连续十余天曝晒,只要有心人在山里放一把火,皇帝的这支队伍就会变成博望坡上的曹仁,赤壁之地的曹操。

    所以,他派出了大量的斥候,沿着两边的山脊搜索前进。

    不大功夫,老虎的虎啸听不见了,猿啼也迅速的消失了,霍去病骑着乌骓马守在皇帝銮驾边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趴在车窗上的皇帝聊天。

    “如果此时我们遇到火攻,你怎么办?”

    “迅速切割出一片空地,在水源地边上为陛下营造营寨,等火势变小。”

    “如果没有水源地呢?”

    “立即屠杀队伍中的无用之牲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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