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这中间的度很难把握。

    想到自己将来要长时间的跟皇帝打交道,云哲忍不住长叹一声。

    父亲说的清楚,自己其实就是一个质子,是皇帝了解云氏的一扇窗户。

    云氏不能对皇帝关上所有的窗户,如果皇帝对云氏一无所知才是云氏最危险的时候。

    这很考验人,云哲觉得自己应该能通过这场考试。

    刘彻同样在沐浴,只不过伺候他沐浴的人是卫皇后,原本用不着卫皇后来做这样的事情,自从昌邑王被阿娇收养之后,卫皇后就开始心甘情愿的为皇帝做任何事情了。

    “云氏长子云哲与云琅有很大的不同。”

    见卫皇后小心翼翼的,刘彻心中有些不忍。

    “那个孩子来历清白,从生下来直到现在,都处在陛下的视线中,自然与云琅不同。”

    “我是说,这孩子比云琅更像我大汉人氏,我准备留在身边亲自教导。”

    卫皇后有些酸楚的道:“据儿呢?”

    听皇后提起刘据,皇帝不由得有些烦躁,丢开蒙在头上的毛巾,恨恨的道:“他如何能在这个时候远走洛阳?

    朕还没有离开呢,他就忙着接手关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