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自己取过一碗面,用力的搅拌一下对云哲道:“你说了不算。”

    云哲将一头蒜递给彭琪,把另外一碗面端给梁赞道:“我说了,这里是你的家,谁能把你们从家里撵走呢?

    我父亲都不成。”

    彭琪的眼泪掉进面碗里,却倔强的一言不发,埋头用力的吸溜面条。

    梁赞叹口气道:“大师兄可能不这样想,我接手了谷梁一脉,已经不可能再顾及到西北理工了。”

    云哲把另外一头蒜递给梁赞道:“好好地吃饭,在这里枯坐了大半天,你不饿吗?”

    梁赞点点头,也学着彭琪的模样咬一口蒜头吃一口面,显得很是香甜。

    彭琪忽然丢下空碗,拍拍桌子道:“阿哲,你去告诉阿光,就说我投降了,我不玩自己的那一套了,以后他说什么,我就干什么,这样还不成么?用得着把我从家里踢出去吗?”

    正在吃饭的梁赞端着饭碗的手剧烈颤抖了一下,终于没有停下进食,短时间过后,他的手就不再颤抖,显得坚定无比。

    云哲笑道:“刚才我问过耶耶了,问他情义跟利益该怎么分割,耶耶说,情义这东西论不起斤两,尤其是家人的情义,做就对了,不能问,也不敢问。”